“死吧！”
“白小飞”的勾魂之音刚刚落下，一道血箭从末日狂歌的脖颈间飞出。事实的残酷超乎了他的想象，一招之间，战斗便已结束！
“这真的是我吗？”白小飞呆呆地看着末日狂歌等人被“自己”屠杀的画面，喃喃道。
一时之间，他实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要知道在此之前，他还只是个抱着好玩态度来玩游戏的普通人，而今却变成了一个嗜血如狂的“屠夫”。
当初打怪的时候，他还能拿“练级”、“做任务”为借口，而现在双手染满同类的鲜血，他却再也拿不出任何苍白无力的理由。
可是无论他如何震惊、害怕，身体的控制权依旧掌握在别人的手中。
“你太弱了！”冰冷无情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白小飞听清楚了，这不就是那个曾经每天都会出现在他梦中，让他误以为是【梦魇】的声音吗？
进入游戏以后，他再也没有遇到过【梦魇】，本来以为它已经退去，没想到会以这种形态再次出现。
“你到底是谁？”白小飞的意识大声叫喊着。
“我就是你！”这个回答让白小飞接下来要说的话一下子全都咽回了肚子里。
“你是我？那我又是谁？难道我精神分裂了？”一连串的问题浮现在白小飞的脑海中。
“谢谢你！”就在白小飞迷惑不解的时候，一个怯懦的声音从一旁传了过来，正是先前的那个瘦弱玩家。他的年纪不大，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
“大……大哥，谢谢你救了我。”少年本来还想再表达一下自己的谢意，可是一对上“白小飞”的眼神，顿时吓了一跳，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白小飞”没有理会少年的感激，径直向外面走去。
“大哥，请你等一下！”少年虽然有些害怕，还是追了上去。
“呃……你！”他不能置信地看着刺入体内的精钢剑，带着不解和委屈化光而去。
他不知道在“白小飞”的眼中根本没有敌我之分，无论是谁拦在他的面前，下场都只有一个。
“你干什么！你怎么能随便杀人！放我出去，你这个强盗、恶魔！”白小飞的意识看到这一幕，愤怒地咆哮起来。
“你太弱了！”任凭白小飞如何叫喊，换来的只有这么一句冰冷的话语，看似嘲讽，声音中却没有丝毫的感情，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一般。
“兄弟，别这么大火气嘛！来喝杯茶，消消气！”就在“白小飞”要踏出门口的时候，一个带着邪气的声音在他面前响起。
“哼！”“白小飞”冷哼一声，手中的长剑再次刺出。
可是下一刻，他的身体仿佛静止了似的，任他如何发力，也无法动弹半分。“白小飞”这才看向了前面的不速之客。
入目之处，只有一人，原来的那些围观者早在他大开杀戒之后，便已四散而逃。而眼前的这个人，非但没有丝毫的惊惧，反而带着浓浓的笑意。
天真中透着点邪气，古怪中又充满了灵动，任谁看到这个笑容，都会放下心中的一切烦恼，并为之发自内心地微笑。
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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