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淼听见欧阳阳这么说,脸色也好了不少,的确不应该比欧阳毛太紧了,要是把欧阳茂给逼急了,让他随便给你找一个姑娘回来给充数怎么办?那可不是跟自己最先的意愿,那是背道相驰吗。
但是欧阳苗也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了,因为要是再继续说,实在是太让自己生气了,所以就看向了欧阳苑,“苑哥,上次不是咱们在背离骚吗?这一次就继续上次的背吧,姑母上一次不是没有听完吗。”
“指九天以为正兮,夫惟灵修之故也。
曰黄昏以为期兮,羌中道而改路!
初既与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
余既不难夫离别兮,伤灵修之数化。
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
畦留夷与揭车兮,杂杜衡与芳芷。
冀枝叶之峻茂兮,愿俟时乎吾将刈。
虽萎绝其亦何伤兮,哀众芳之芜秽。
众皆竞进以贪婪兮,凭不厌乎求索。
羌内恕己以量人兮,各兴心而嫉妒。
忽驰骛以追逐兮,非余心之所急。
老冉冉其将至兮,恐修名之不立。
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苟余情其信姱以练要兮,长顑颔亦何伤。
掔木根以结茝兮,贯薜荔之落蕊。
矫菌桂以纫蕙兮,索胡绳之纚纚。
謇吾法夫前修兮,非世俗之所服。
虽不周于今之人兮,愿依彭咸之遗则。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余虽好修姱以鞿羁兮,謇朝谇而夕替。
既替余以蕙纕兮,又申之以揽茝。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欧阳苑听见欧阳淼这么说,也立刻就背了起来,他也在费尽心思的为自己的堂哥逃避这一件事情,虽然他不知道这么做是对还是错,但是能帮堂哥一把就算一把吧,因为他也看出来唐哥,实在是不想成亲,要不然自己现在连侄子都有了。
欧阳院这个时候也狠狠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把这个话题给圆过去了,他现在就在,希望这个年可以过得安生一点,不要再继续谈论这件事情了。
如果再继续说下去,那他迟早都得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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