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肃穆的声音响起,话语中却有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
“边文礼!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还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哼!我乃是聪明绝顶的有识之士,这么简单的问题哪里需要别人来教!”
曹操与戏志才异口同声的紧跟着问道:“那你可曾对别人说过这些话?”
边让感受到两人声音中的急迫,有些奇怪的看看戏志才,终是没有理会他。
而是转向曹操说道:“那倒不曾,让也只是来此之前,想到此事,还未曾与好友们商讨过。不过小民有梦呓的习惯,睡梦中有没有就不知道了!
咦!你俩人如此紧张,莫非这里面真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突然看到刚才上坐的曹操那有些矮胖的身子,已经猛然一跃,飞过了他身前的桌案。
才刚刚站稳之后,就丝毫不停顿的奔下堂来,并且抽出了寒光闪烁的宝剑。边让的心中突然产生了一丝危险的明悟。他一手有些发颤的指着飞速奔近的曹操。
有些慌乱的叫嚷起来:“孟德你要何为,圣人言君子非礼勿动,勿行!你莫非恼羞成怒,想做何禽兽之行不成!我只是好奇你在九里山做了些什么,啊...”
曹操根本懒得再理睬这个话太多的名士。必须要把这危险消灭在萌芽状态。
冲到边让跟前挥起一剑,迅疾斩下。
那锋利的青釭宝剑,在空中画出一道青色的光影。削铁如泥的锋利剑刃,只是发出哧的一声轻响,就毫无阻碍的斩下了边让伸出的手臂。
那只手连着小臂,在边让的惨叫声里落在地上。筋脉与骨骼突然断裂,产生的反射性拉力,让它抽紧、扭曲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
边让惨号着用左手去按住喷血的小臂,身上原本整洁的儒士衣裳转眼间就被染成了红色。
他还没来得及决定是继续叫骂或是跪地求饶。曹操手中没有沾染一丝血迹的宝剑,已经片刻不停的再次挥出。
虹影闪动间,只是发出轻不可闻的‘哧’声,一道血箭,泼洒在了帐中的篷布上。惨叫声戛然而止。守在帐门外的典韦听到惨叫,匆匆进帐的脚步,却是正好踢到了滚落下来的头颅上。
那还是张口结舌,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的人头,骨碌碌直滚到了曹操的脚边才停了下来。
典韦目光闪动,看着帐内气还未平的两人,和遍地的肉块、血水。
心中惊讶的暗想:“这是怎么回事?方才这文士如此出言不逊,侮辱主公刚刚惨死的爹娘也没事,这可是如今营中公认的禁忌,谁也不敢在主公面前轻易提起。
可是他一说到九里山,就立刻被主公斩成了十七八块。连军师也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这个九里山里难道有什么不能触碰的禁忌吗?”
但是典韦从军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不该问的不要问。主公说的要记住,不说的就坚决装不知道才能活的长久。那些做卫士的莫名其妙的消失的事情还少吗!
看到一脸憨厚的典韦进来,还在将边让大卸十八块,以发泄心中怒火的曹操,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宝剑。有些疲累的看了一眼戏志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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