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池聘婷走开，和另一个男人搭讪，陆空城如释重负的同时，也难免感觉有些憋闷。
他这一两百年的生涯里，也有过几段情史。只不过女神就是女神，哪怕现在变成了女妖精，在心中也会有很重要的地位。
“怎么，是你的初恋？”
不知道什么时候，商白到了他身边，看着不远处的池聘婷问他。
“不……不是……”
陆空城老脸一红，支支吾吾道：“她是和我同一届进的混元剑道，不过我们不是很熟。”
“不是很熟的意思，是你认识她，她不认识你？”商白笑问道。
“是的……”陆空城很不好意思的承认了。
“那就是暗恋？”商白试探着问道。
“不算是……就是那个时候，觉得她挺好的。”
陆空城停顿了很久，道：“我也说不上那种感觉，就是觉得她很好，但是也没有占有她的心思。现在看到她这样子，倒是觉得挺失落的。”
一开始陆空城不好意思在商白面前谈感情的事情，可是一说开了，又觉得没有什么不可说的。
“其实没什么好失落的，她现在这样子，也是一种生存之道。”
说起这个，商白突然想起初见丁盈盈的时候。
那时候丁盈盈家里情况很差，还有一个重伤在床的弟弟要照顾。
那个时候，他们第一次见面，丁盈盈就自荐做他的小老婆。
当然不是那个时候的丁盈盈爱上了他，而是她需要一个可以庇护他的人，与感情没有任何关系。
他不会因此看不起丁盈盈，自然也不会因此看不起池聘婷。
说起来，池聘婷自混元剑道出来后的处境，比丁盈盈当年更要恶劣。
不过，理解是一回事，接受又是一回事。
“接下来不管是投谁，都不能投她的票。”
商白道，“她的意图很明显，就是将这些人都招揽到白鹤宗门下。如果真的是给大家找一个靠山，其实也没什么。可是，不是嫡系，归了大门派又如何？恐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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