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完全不知,会不会有意外……”
被老奴怀疑,潘崇的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目光反而更加犀利,声音发沉说道:“没有暴力鲜血的政治,在我楚国,根本不叫政治。任何权力的更迭,最终都会进入暴力的轮回,她想要和平过渡政权,可是和平从不会主动向人靠近……”
“只有死亡才会。”
……
深夜,回至府中。
咸尹等在门上,一听到消息就赶紧上前:“外公,李府出大事了!”
潘崇镇定地拍着他的手道:“慢点说,不要急。”
“李老被驸马今日打折了一条手臂!”咸尹焦急地道。
“嗯。”
对于若敖子琰多折了李老一条手臂的惊闻,潘崇不以为然,看向他道:“就没有更大的消息吗?”
“此事还不够大?”
咸尹惊讶。
“那没事了,李老是一个知好歹的,此事算不得大事,子琰这是在棒打出头鸟,李老一回城,他心思就动的太快,所以出格了。”潘崇看着他问道。
“宫里难道就没有什么反应吗?”
咸尹回过神来,“我等还没有进宫禀报此事……”
“噢,那你改明进宫看看,你随我先去令尹府上!”
“是!”
咸尹不明所已,可是潘崇的话总让他心里突然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
月上中天。
一日接近尾声。
各家终于可以告辞回府,每人都想用飞一般的速度逃离,却不得不压住离开的步子,再三向若敖子琰道别,保证明日还会再来,并婉拒他作为主人的相送。
“驸马不用相送了,我等还会再来。”
回到府中,忍了一天的李老终于被扶上他最爱的软榻之上,可是往日能让他安置心灵之所,今日无论怎样都无法让他松快。
跪的太久,他的屁股,腿弯……身上没有一处可以挨上软塌,而他的手臂太痛,痛到他浑身上下都难以忘却这种痛。
在午夜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李老的那些年轻的滕妾们围在他身边,不敢相信地尖叫:“大人,他怎么敢这样对您?”
李老脸色铁青地捂着已经痛到快没有知觉的右臂,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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