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后山头上冲下来各种野兽,野猪,甚至犀牛,老虎,发狂地向他们冲去,所有将士慌乱不堪,战马受惊,他们跌落尘埃,沦为野兽的食物,根本无法结成军阵抵抗,然后又一阵喊杀声,若敖子墉提着长剑骑着战马带人狂奔而下,陈晃从他们后方一跃而起,前后配合的天衣无缝,剩下的士兵全部沦为他们剑下厉鬼。
不出半个时辰,他们以少数全歼敌人,快速地放走了被抓的女子,分给她们一部分食物,其余马匹和粮食还有捕捉的野兽全部带走。
及至天黑,若敖子墉高兴地和士兵们一起扛着粮食回到他们的秘密营地,向阿朱炫耀着他今天一天的成果,“阿朱,阿朱,你看,这是今天我们劫的第五批粮食了!”
“嗯,饭做好了,快去吃!”
阿朱带着几个侍女还有厨子看着一袋袋粮食从战马上放下,嘴角微翘地催他用饭。
“嗯嗯!”
“吃完了,抹黑我和陈晃再去抢一批!”说起这种打黑架,趁对方没有防备之时要他命的勾当,身为若敖子弟,若敖子墉似乎天生就有这种天分。
这两日,就连若敖谈看他的目光都变了,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唤道,“子墉啊!多吃点肉,有力气!”
“嗯嗯!”
嘴里包着饭,若敖子墉受宠若惊地受到若敖谈地特别关照。
江陵平原上,密林丛生,如今成了他们最有力的藏身之所,虽然外面局势混乱,可是若敖子克人再多也不可能应对丛林之战。
临时的小帐篷里,潘崇由着阿奴掌着微薄的油灯,含笑看着他们拉回来的粮食,一手指着桌上的堪舆图道,“如今若敖子克在这里,而我们在这里。我们虽然只剩下七千部曲,要攻下他的两万多部曲并非易事,但是只要我们继续以战养战,劫掠他们的粮食,分而击之,实行反坚壁清野之策,我们就能获得更久的战时。”
“坚持够一个月,子琰定会返回郢都!”
可是咸尹还是十分担心,叉着腰间染血的利剑,道,“祖父,虽然我和左尹大人这边今天也劫了三只队伍,可是纵然这样我们的人员也在不断消耗着,没有大夫,伤兵也得不到救治!”
成大心闻言将统计的双方军队数字做了一个比较,对咸尹抬手道,“我们现在做这些不是为了我们独自求生,而是为了太女和驸马归来做准备!”
“能消灭他们一部分有生力量就消灭一部分;能让他们的粮食少一部分就少一部分。”
“对,即使我们输了,这样太女她们也能赢回来!”潘崇看着迅速成长起来的成大心,含笑颔首。
……
就在这只被越椒打为逆贼,被若敖子克不断追击的队伍,在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情况下,以一万人绝地反击着三万大军的时候,听完今天的伤亡还有收获皆被成大心他们所夺,大帐中的若敖子克面不改色,悠闲地用着一顿晚膳,身旁的随从幕僚取来黄酒和烤熟的兔肉,外面焦黑里面血红,帮他切成一片片,而他慢条斯理地喝着酒吃着肉,帐中丝竹管弦,舞姬轻衣缓步,舞姿曼妙,怡然自得。
一个传令兵奔进他的大营向他汇报,“公子,今天我们所抢的粮食又被抢了!”
“知道了,下去吧!”
若敖子克又吃了一块肉挥手道。
“是!”
随从切肉的匕首闻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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