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直指核心。
众人也在猜疑越椒私养五万奴隶究竟为何,堂中顿时一阵突来的安静。
若敖子良闻言不知如何回答赵氏的连番逼问。
当年是他再三保证一定会将椒儿教导成为一个有功于家族的子弟,可是今日却是越椒一人陷若敖氏于不忠不义不信之境地,就连他为了保护于他,还欺骗子般,反告太女。
坐在他身边的吕氏见他这神情,无声转过脸去,微微冷笑。
若真舍得打杀,上次就不会只打杀了一个小小的统领了事,明知司徒南的车祸有问题,还叫他们去做证,甚至今日还联合众臣反告太女诬告。
只见吕氏倚坐在她的位置上,不闲不淡地开口道,“三妹说起这桩旧事,我也想起来了。当年椒儿一出生,太祖就将其抱在怀里一看,说要淹死,是老爷拼死保证椒儿不会乱我若敖氏根基,可是如今老爷说的话没有算好,反而连累了我若敖氏百年盛誉。”
话落,吕氏拉着若敖子良的手臂,劝道,“老爷不要怪我说了这番话,我只是希望老爷以我大房为重,毕竟我们不止椒儿一个子嗣。
若是为了椒儿的过错,倾其所有,以后我们的嫡子魏儿怎么办?…
而且此案,白白地把人家司徒家的公子,克儿一起拖下水,如今可好,他一人没事,司徒一家却是要死了,克儿也是可惜,好不容易今年恢复司败之职,如今整个前程都搭进去了!……
怕是如今众氏家都要对我若敖氏心存不满了恐怕,老爷不止要给各房一个交待,还得给各个世家一个交待。”
堂上众人吵闹间,就有人来报,说司徒氏的几位夫人在府外举丧哭喊,要他们赔他们老爷和公子的性命。
大房管家还没有接到令尹子般的命令,就命人出去应对。
若敖谈站在门上听了半天,然后目光望了望进进出出的下人,对身边的二房管家道,“这流民案,五万奴隶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把司徒一家全部牵连进去?又怎么会把我若敖氏还有克儿的前程都搭进去?……”
虽然他进城的时候已经听说此案,可是还是有些不解。
“这个……老奴不敢说……”
二房的管家吱呜一声不知如何回答。
事关三房之间的事情,他怕一个没答好惹恼了两位大老爷还有三房夫人。
在这关键的时候,火上浇油。
若敖谈听到这一句,没由得心底又一紧,日前烧掉的宗祠金匾的,今日污掉的楚忠堂金匾的情景,历历在目。
给他一股不好的预感。
于是他怆恍之间,拔腿迈进偌大金壁辉煌的殿堂中,招呼着堂中正吵闹不休的族人,“子般,子良……这流民案就究是何事,竟然夺了克儿的职,还要赔偿五万奴隶?”
令尹子般坐在上首,闻声望去,立即命管家将他延请至内,坐在原先三爷爷的位置上,询问道,“族叔怎么这个时候突然上京了?”
听到这里,若敖谈坐在令尹子般下首,举袖哭道,“子般,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守护好我我若敖氏的宗祠,任它被人烧了!”
“什么,宗祠被人烧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何人胆敢犯我若敖氏百年宗祠?他不要命了吗?……”
席间众人猝然发出一声声惊呼,惊坐而起,望向若敖谈连连发问道。
“不仅如此,太女和成右徒半月前微服私访到了我们若敖氏竟陵地界,却被人刺杀,托庇到了我若敖氏宗祠之中,可是那伙歹人极为肆无忌惮,居然引火烧我宗祠,武王御制的金匾就这样被他们一把大火给烧了……”若敖谈说到最后掩面痛哭。
这是若敖氏的不世根基,却被歹人毁去,他身为族老还有何颜面去见先祖。
众若敖氏的族人顿时感受到一种悲从中来。
太女被刺?
宗祠被烧?
金匾被毁?
……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出了这么多事情?还有这流民案……
若敖子良双眼闭了闭,脸色发白,嘴唇发抖,然后本欲相扶起族叔若敖谈的他一屁股又跌回他的位置上,已然语无伦次,“金匾……烧毁了?……这怎么会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