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拿着剑戟,紧张无比,“头,这是郢都要暴乱了吗?”
“看样子,像啊!”
“今天一早,你们这些府兵没看到,那些朝臣如狼似虎的样子,先是把陈庭理围攻了一顿,又是围上太女一个女子,真真是没有一点男人的样子……”当时在场的五城兵马司对不在场的府兵说道。
“可以想象。不过怎么说男人欺负女人。这事,看不贯!”
府兵们也连连点头。
太女的人,他们是见过,长的那般好看的女子,也舍得围攻,真不像个男人。
“你们看不惯,也没法子。我们食俸领差办事,谁叫现在我们的头可是此案的关系人——若敖都尉。”
“走走,我们也赶紧跟上,还是得防止他们作乱,否则我们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嗯嗯。”
胆小的府兵跟上五城兵马司的步子紧随而去。
……
潘太师府中,好不容易一月休沐,一大早得了消息的潘氏子孙就走路带风地冲进潘崇的景园。
“外祖父,外祖父……不好了,外面动乱了!”
“怎么回事?”
正在亭中写字的潘崇停下笔,看向前来报信的外孙。
老奴也拿起石墨压住被风吹起的绢帛,才抬起头来,看向敢在金殿上斥责吴侯和五城兵马司的年轻的咸尹。
“外祖父不知,昨夜里,老司徒揪结了一批重臣,商议废储之事。今天一早就去了王宫,不过幸而被大王拦在了门外,后他们不善罢甘休,又去了刑狱司要求陈庭理和太女放了司徒南,最后甚至百姓为了维护陈庭理而与若敖六部起了冲突。”
咸尹拱手回道,“外祖父,如今我们还要不动吗?”
“派人去盯着太女和朝臣的动向。”
“如果真到了万不得矣的时候,自然要动。”
潘崇敛眉,眼中划过一道严霜,缓缓说道,“总不能因为他们个人之私,而让整个郢都跟着动乱。”
“是,外祖父,孙儿,这就去办。”
咸尹匆匆而来。
又匆匆而去。
……
若敖氏府中,自然也是一阵人仰马翻。
首当其冲地自然是大房苍狼阁。
小江匆匆忙忙跑进来,大呼小叫道,“姑爷,小姐,外面朝臣为了姑爷的案子又闹起来了,听说还有人死了。”
周菁华一惊,手中正要插入发髻中的金钗跌落在地。
若敖越椒一个手疾眼快地接住她的头钗,然后为她插入乌发之中,沉声训道,“担忧什么?”
“这事,我昨天就知道了。”
“你知道?”
周菁华问道。
“嗯!这本来就是我对太女施压的手段。”
看了看铜镜中的女子面容精致,唯有眼眶带着红色的血丝,下带着一圈浓重的暗影。
若敖越椒面色阴沉,转身对小江挥手皱眉命令道,“以后这外面的事情就不要给夫人说了,免得让夫人晚上睡不安生。”
“是,姑爷,小江知错了。”
小江小心翼翼地答应。
周菁华坐在梳妆台前,紧张地拉着他的袖子问道,“为什么又不让我知道,最近可是关键时刻,若是你出了事,我们……我们不都有事了……”
“有我在,自然不会有事。”
“就算有事,也只会是外面那些人有事。”
“若敖越椒说完这些话,抬手想要捋一捋她的鬓发,安抚她一下,可是眼见她不自觉地往后一缩,僵在半空中的手一顿,面色一寒。
冷冷看着她,直接问道:“你又怕我?”
周菁华双手主动拉着他的手,握了握他的手心,看着他额头上狰狞的疤痕配上那如狼似虎的相貌,摇头展颜一笑道,“我没有!……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没有用,解决了所有的后顾之忧自然就没有了担心。”若敖越椒看着寝食难安的周菁华,温声说道。
“那你要怎么解决?”
周菁华不自觉地问道。
“这个你不用知道。”
若敖越椒没有多说,又对周边的所有侍侯的侍女再度强调了一边刚才的话,“夫人,需要绝对的休息,任何人都不要再拿外面的消息,打扰夫人了,知道吗?”
“是,公子!”
眼见所有侍女送着越椒转身大步出了寝室,并命人立即备马前去五城兵马司。
周菁华一直坐梳妆台前,她的目光,泯灭不定,默默看着窗外渐渐走远的高大男人。
行走间,黑色的武服翩飞间带动起室外凛冽的冷风,就像是窗外翻腾的乌云,笼罩人间,而其中不知藏着什么样的风噬雷动。
一把将男人插进发髻里的金钗又拔了出来。
“哐当”一声扔在桌上。
解了头发。
越椒越是不让她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她越想知道,否则心里那一丝疑云就会不断放大。
再度把小江一个人叫进房间,主仆二人对外说道要补眠,将门一反锁,然后二人乔装易行从后门出了若敖府,不知所踪。
……
二房管家急冲冲跑进令尹主院,“令尹大人,令尹大人……不好了,群臣真的去刑狱司和王宫大闹了!”
一直坐在院子里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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