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把老司徒送走,回了司败的独室。
一个人正站在窗边抱臂等着若敖子克,如狼似虎的容颜,带着一丝诡笑,夸道,“三弟,这招苦肉计使得真是让为兄刮目相看,如此轻易就收买了司徒南的性命,还让整个司徒氏都与那个女人对立起来。”
“人都有一死,但要死得其所!”
若敖子克摇着手中的折扇,笑地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目光看着对面的若敖越椒,“如果老司徒真能揪结了朝中那些老臣夺了太女的凤冠,司徒南这一命也值了,大哥,觉得对吗?”
两兄弟各自依在朱窗的两侧,望着外面吵闹不休的街市还有愤然离去的老司徒,不言而喻地对视一眼。
大笑一声,“值!”
待若敖越椒也离去,随从再度不解地上前问道,“三公子,为什么小人还是没有看透此局?我们难道真要帮助大公子脱罪?这流民案可是把大公子彻底拉下马的大好机会。”
若敖子克依在窗户悠休地眯了眯眼,神情愉悦地深吸了一口清气,一股浓重的湿寒之气沁人心脾,“你没有闻到一股风的气息?”
随从学着他的样子深吸一口气,什么也没有闻出来,然后茫然地看了一眼窗外乌云密布的天色,点点头道,“看天色,是要变天了!”
“就是要变天了!”
若敖子克望着远处淡淡乌云汇聚而来,勾唇升起大笑道。
此时刑狱司大门外,临近傍晚时分,刘亦一身簇新的五城兵马司的副都尉服,骑着高头大马,被一群五城兵马司的大大小小统领将士簇拥着打马而来。
几个负责守卫东大街的高官贵族的统领见到他到来,纷纷从躲懒的茶肆里提着头盔纷纷跑了出来,远远地就讨好地向他问安行礼,“刘都尉,您来了!”
“秋老虎,这天气还有点热!”
“这里有我们就可以,您就先到茶楼里,喝点茶!”
“歇歇脚!”
不同以往卑躬屈膝的姿态,如今的刘亦昂首挺胸,还没有翻身下马,出身低寒的小统领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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