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琰儿回来,太女要是有什么闪失就不好了!”
“再说这孩子从小见到比他厉害的高手,都会去挑战!”
“所以言语上才有些莽撞了!”
“才会去和那个女统领比武!”
“武将都是如此!”
……
若敖子良想到这里,仿佛觉得一切都说的通了。
青布马车后面,若敖越椒一直打马紧紧跟着,想着刚才父亲上车的神情让他直觉不好,今天恐怕是他着了芈凰的道了。
此女真是可恶,先是挑拨司徒南,借机抓他,明知他不可能不救司徒南,否则万一司徒南落在她的手中,在刑狱司里经不住严刑拷打将他们之事全部招供,那所有的一切都爆露了。
马车一路沿着东大街转上北城大街的若敖府,车夫驾着马车停在了大门前,掀开车帘搬好梯凳恭敬地道,“大人,到家了。”
“噢……到家了?”
“好好!”
若敖子良恍然间看了一下他湿碌碌的袖子,皱了皱眉头,然后弯腰抬头看着若敖府门前的两座青铜狮,一瞬间,竟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恍惚。
若敖越椒已经抢先翻身下马,守在马车一边,焦急地看着他,扶住他的手臂,“父亲,今日的事,你听我解释!”
“椒儿……你用不解释,我都明白的。”
若敖子良轻轻拍了拍他手臂,然后对他说道,“为父累了,为父先回府了,这几日你头上的伤还没有好,这手臂上又添了新伤,就不要再出去了!”然后推开他的搀扶,一个人下了马车,脚步虚浮地迈过门槛走进府中。
“父亲!”
若敖越椒不知道若敖子良此时是何意,想要叫他,可是他一句话把他这一路想的解释全部给堵在了口中。
他明白?
父亲明白什么?
他目光微寒地落在马车边上唯一躬身而立的车夫的身上,“刚才马车上老爷说了什么?”
车夫噤若寒蝉地回道,“大公子,小人也不知道,小人在赶车……小人口听到一声大响,老爷好像把茶壶给打翻了……然后……然后一直絮絮叨叨说了些什么,可是小人没有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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