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演示一下,证明司徒都尉大人今日没有在刑狱司衙门前闹事,伺机劫狱,刺杀庭理,试图营救出郑国商贾,弦氏?
本太女就信了你的话。”
一连串的罪名扣在司徒南的头上,尤其最后一条直指他就是略卖案后的主使。
所有人闻言嘴角上扬,齐齐低头等着地上的司徒南跪舔太女的六尾凤靴。
路中央的阿黄也不禁对着他狂吠两声:汪汪!
不舔的人连狗都会嘲笑。
哈哈哈!
……
司徒南这辈子还没有被人如此羞辱过,手中的鞭子快速一卷,就要勒死那只可恶的阿黄,却被芈凰手中锋利的短匕截断,然后一手抓住断掉的一头鞭稍,一手轻轻摸了那路中的阿黄,轻轻笑道,“阿黄,你走吧!这里可有一只比你更可恶的蓄生!”
阿黄对着她蹭了蹭脚,然后几步跑开。
“太女殿下,您在羞辱在下!”司徒南脸色生硬的道。
“我何时羞辱过你了?”
芈凰弯腰站起,回看于他,一脸似是不解。
刑狱司这边的衙差早就纷纷收起手中的长戟,站在刑狱司的大门前,齐齐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嘲笑和幸灾乐祸:活该!纷纷大笑,“太女又没有说司徒都尉是蓄生,不过谁应谁就是蓄生啦!”
“我们是不会应的。”
“哈哈……”
……
司徒南阴柔的目光落在女子姝丽的容颜和那一个个嘲笑的刑狱司衙差脸上划过,最后又落在她伸出的六尾凤靴上,闪过一丝阴狠。
四面八方都是贱民探究甚至大胆看戏的目光,从街头小巷中,探出半个脑袋来,偷偷地瞧着他的面容从恼羞成怒,到涨红扭曲成猪肝色。
忍不住捂住肚子。
发出嘲笑的声音!
别说现在被剑指着,就是架在脖子上,司徒南身为男人也不可能忍下这口气。
愤怒地看着面前拿剑对着自己的凰羽卫,司徒南手中剩下的牛筋鞭子“霹雳”一声对着芈凰就甩了出去,当即被司剑一把大力再度徒手抓住鞭梢,惊讶地道,“司徒都尉,我说你果然是胆大吞天,袭击太女,不敬不尊王室这种事情你也干的出来!你真是白长了这一副聪明相!”
“那是因为他连蓄生都不如,怎么可能想到!”
众人纷纷笑道。
“所有人作个人证,来人给我把司徒南拿下!”
司剑大喝一声,所有凰羽卫齐齐上前,刑狱司自然看好戏,而相对的五城兵马司闻言不仅不敢还手,反而往后退了一步。
他们不傻,袭击太女和杀一个贱民是完全不同的罪,后者根本没人会管,前者就不同了。
大王的长女,令尹的媳妇。
这是随便能动手的?
芈凰嘴角勾起。
司徒南果然如传闻中一般易怒冲动。
而五城兵马司也并非铁桶一块,不过是一些惯会逢高踩低,连战场都没有上过的子弟兵,遇到强龙就低头,遇到地头蛇就退缩。
他们的骄横,只针对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
看了一眼脸色涨红的司徒南,芈凰随意地看着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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