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从幕后那些繁杂的幕僚工作中摆脱出来,走向了前台。
真正意义上走向楚国的朝堂之上。
所以这场从北边吹来的风和雨,虽然不大,却一瞬间将他们一起卷进了更强大的风暴中心,他跟在芈凰的身后一点点接近着这权力漩涡的最中心,身在其中。
他们无法辨别谁是敌人,谁才是真正的盟友?
抑或他们的对手是这楚国一整个世家的贵族特权权层。
但是如今他确定了,第一个就是眼前的司徒氏,身为若敖越椒的第一走狗,盲目的信徒。
他倚仗的是什么?
无非他头顶上的姓氏,还有与若敖氏的亲密关系。
而他们什么都不是,只是出生卑贱的寒士和庶民。
这就是贵贱之分!
同时觉得愤怒的还有身为子弟的刑狱司的衙差们,这里好歹是他们刑狱司的地方,五城兵马司这不是给他们打脸么?
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他们不同于陈晃,他们更加忍不下这口气,开口骂道,“你们五城兵马司闹够了没有?这是我们刑狱司的地方,不是你们的兵卫所。”
“可是如今本都尉又没有插手你们办案,只是在当街例行检查,甚至在派兵保护你们!以免有暴民混在这群庶民当中,伺机而动。”司徒南也不是无脑之人,所以他始终只是站定在东大街上拦住刑狱司的大门。既然司马大人能借由令尹大人的权力把这件案子弹压下去,将越椒保护在府中,那陈晃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依仗。
所以,他司徒南怕什么?
一个卑贱的寒士外加一个有孕在身毫无势力的太女,能奈他何?
陈晃紧紧握拳,瞠目看着无法无天的司徒南,控制不住内心查了这么久却处处碰壁处处受制的愤怒。
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氏家贵族。
就是这样,从小到大,凭借着高贵的姓氏,仰仗着家族势力,轻松得到高位,理所当然地俯视他们这些寒门甚至庶民出身的小人物,他盯着这对司徒南沉声说道,“好啊,那晃今天就偏偏要接这案子,李忱你去命人把本官的长案搬出来,本庭理就在东大街上受理此案,只要敢来报案的,本官全部受理。”
“是,大人。”
李立即带人进去搬桌椅。
听到这句话,司徒南的脸色刹那阴沉下来,他身边那些五城兵马司更是个个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只见李带着人进去搬桌子和椅子,不久将所有桌椅在东大街的正中央一一摆正,一副准备就在大街上审理此案的架势,顿时惊呆所有人了。
这个陈晃脑袋有问题吧?
还是成氏给了他这么大的胆子。
就连本来压着老万和小四的士兵也松开了手,不知不觉间。
司徒南的脸色像是这天边的黑云代替了天边的阴云,黑沉沉地压下来,只见他陡然拔出腰间利剑,对准了一丝不苟坐掀起衣摆坐在了大街上,对还没有离去的百姓喊话的陈晃的面门,“陈晃,你什么意思,跟本都尉做对?”
话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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