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冲下九级玉阶亲自问一问芈凰究竟是谁掳了他的臣民,“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我楚国千辛万苦派兵前去救援他郑国,而他郑国一商贾却敢在我泱泱大楚的荆蛮大地,劫略寡人之民,可恨,可气!这背后肯定是郑公那个贼眉鼠眼的老小子指使的。”
“子般,寡人命你即日起给子琰传信,等打败了晋国后,回头就给寡人立刻夷平了他郑国,看他郑人敢不敢动寡人的一个百姓!”楚王气地一跺脚,堂堂郑子就像他脚底的一粒灰尘,被他轻易地辗来辗去。
令尹子般在看到芈凰出列后,似早有所觉,只是看了地上的女子一眼,缓缓应道,“是,大王!”
他的话音刚落,大殿里顿时一阵安静。
众臣目光荡荡,不知令尹大人此应是何意。
整个金殿上只剩下楚王的连番大骂,还有芈凰一个人的恳请之声,“儿臣恳请父王速速派人追回强掳之民!”
位于令尹子般身后左列的成大心拂袖缓步而出,一揖到底,双手中同样呈上一卷奏简,赵常侍命人接过,只听他禀道,“大王,太女所奏之事,正是大心今日要奏之事,不过耽误之急,不是急于平郑,而在于寻回失踪的楚民,而郑国之失,正好给了我楚国之机,令他们俯首称臣。大王,这于我楚国亦是一个天赐之机!”
成大心出列后,赵侯也大步而出,对着上位的楚王愤怒地大声道,“大王,这郑国商贾必要严惩,我楚国这些年大战,每次大战后所获百姓不过数万,而此贾极恶,不过五载即得流民数万,大王必要派人令他们开口说出流民下落寻回。”
“怎么能不寻回?不是一十,一百,也不是一千,可是数万!寡人心痛!……”楚王听到赵侯所言,简直说到他心坎上,想他辛辛苦苦打江山,十数年,到最后一个小小的商贾就掳去了他大半生所获,岂能不气地心角痛。
一屁股跌坐在他的王座上,抚着胸口,连呼心痛。
赵常侍站在他的边上,不停帮他揉着心口,众臣齐齐劝慰,“大王保重!”
“你们叫我怎么保重,寡人的百姓……就这样掳没了……”
李老见此嘴唇一牵,抚着花白的胡子上前劝慰道,“大王莫急,这郑国商贾,若敖司败与陈庭理已经将其收监在刑狱司的大牢之中,相信这数万之民必能追回。”
“是吗?”
楚王闻言疏了一口气,“那还等什么,赶紧给我审案,令他们开口说出下落,若是掳回郑国,我必找郑子那老小子算帐。”
“是,大王,微臣遵旨。”
若敖子克与陈晃闻言从后排双双上前领旨。
只是若敖子克却没有陈晃脸上的兴奋之情,不过他可有可无地笑笑,下朝后对陈晃说道,“陈晃,如今你可有事要做了!”
“是,司败大人,下官定不辱使命!”
“加油吧!”
成大心也脸色苍白地缓缓走出来,“晃,赶紧去衙门吧!”
“是,大哥,只是大哥身子不好,要不还是赶紧先回去吧!”陈晃看着撑病上朝的成大心一脸虚弱,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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