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成得臣去了,若敖子良也心生倦意。
这朝庭总归是要交给年轻的一辈,而他的长子这么多年历练也卓有成绩了,是时候应该把位置退下来。
令尹子般闻言一扬手,“大哥,不若这样,我记得司马佐如今刚好年老,不如换上椒儿,让他跟着大哥事先学习一下。”
若敖子良闻言同意,“好,明日我就给司马佐和椒儿都说一下,现下他还没有回来。”
“好,那大哥早点休息吧。”
令尹子般颔首。
若敖子良离去前,令尹子般复又问道,“对了,大哥,最近这段时间,事情太多,又是周朝来使,又是琰儿出征,后来得臣又过逝,当时我们不都是奇怪椒儿那多出的五万奴隶吗?”
“你后来可问了他从何而来?这五万人之众并非小数……”
“你不说,我差点给忘记了,明日里,我一并问问他。”
若敖子良一拍额头,恍然想起这事。
如果不是令尹子般提醒,若敖子良也差点把这件困惑他的事情给忘记了,子琰出征虽然大部分都是他一手操办,可是要经过他这个司马这边的手续也颇多,所以一忙就淡忘了。
“这么多的奴隶不是小事,那就有劳大哥有时间问问,今日成氏那个女婿查出了一桩特大型流民圈禁案,刚好也是五万之众,看看他是从哪个门路获得这么多的人,怕是这几年的俸禄也不够开销这么大批人吧,别和这桩案子有了牵扯可不好……”
“嗯,我也是奇怪西郊那一天,好像凭空蒸发出来似的!按说我楚国奴隶也是有数的,这突然多出五万之众,确实该问!”
若敖子良颔首。
准备明天一定要好好问问这事情。
尤其上次西郊猎场上多出来的五万奴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除了老眼昏花的楚王不曾察觉,其实各家私底下都对这件事情存疑,当时还私底下向他明里暗里地打探这事,当时他推说不知,虽然也确实不知,而后来因为若敖子琰出征北伐而恰巧转移了众人的视线,若是有心人揪起这件事情,怕又是如赈灾案一样要掀翻了天。
若敖子良为人醇厚。
虽然对吕氏这些妇道人家的斤斤计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事关若敖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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