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把大水过后这些无家可归的流民全部圈了的,可是循着这些流民,我就发现了东郊这个地方。”
野狗听到里面七公子似乎在跟那位大靠山说话,于是把正欲敲门的手收了回来,只听里面七公子继续说道,“大人,恐怕不知就连最富有的齐国,管子过后再也没有见过这么富有的农田,这十万亩良田少说马上八月就能产粮三十万石,可比那十万石灾粮可观多了。”
“而如今眼下正有这么一个好机会,就看大人敢不敢再干一票大的!”
“何谓大的?”
男人闻言桀桀大笑,挑眉看着弦七。
“听说这片田地是那个成右徒的?”
“是,这个成右徒到有几分管子之才,是个人物。”
弦七一想到每日从山上往山下看到的十万亩良田就对此人心生好奇。
“是个人物吗?!”
“可是本都尉却不怎么喜欢这位右徒大人呢!”
不说若敖子琰要让成嘉与他争令尹之位,就说周菁华与成嘉的婚约,再加上赈灾案周家满门……这一桩桩,一件件,算下来,如果不是这个成嘉在中间,他的好岳山大人能无辜枉死?菁华会每天郁郁寡欢?
若敖越椒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弦七的那把匕首在他的指间随意地转动着,幽幽的烛火照耀下闪动着异样的锋芒。
弦七见若敖越椒对成嘉不喜马上聪明地改口道,“这东郊马上就要秋收,据弦七打探来的消息那个成嘉如今还没有上报朝庭,若是大人把这批粮食昧下,到时候成右徒也只能哑巴吃黄莲,有苦无处诉,朝堂上想必还要治他一个大罪。”
话音一顿,“只是听说太女也在这东郊之内,怕是抢了这批粮草,势必就惊动了东宫。”
弦七看着主位上的男人迟疑说道。
他只是一介商贾,在商言商,越椒答应助他夺回弦家大权,他自然帮越椒想方设法,招兵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