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人就是下药之人,所以其他人都中了幻药,而他没有。你们还记得那个对成管事下药的人,我们判断他是什么身份吗?一个懂巫医的商贾,而此人能坐拥这么一艘大船,可见财力雄厚。”
医老目光陡然一亮,拍手道,“对对,可能这小年轻就是那个巫医。”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成晴晴道。
“赶紧离开吗?反正他也不会走路。”
“不!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这个人既然从竟陵县起就打定了主意要跟着我们,估计是不会轻易罢手的,今晚他使计用船撞上我们的楼船,保不定他还会有什么手段。不如我们把他请上来,看看他究竟想怎么害我!”芈凰说道。
成晴晴闻言一惊,“太女,这个太危险了。”
万一出点事,她哥回来了,她怎么交待?
“别怕,我们船上这么多人难道还制不住他一个人!医老,你昨日配的那些解药还有多余的吗?”芈凰说道。
“有有,不过毕竟在船上,不是很多就是了。等明儿一早,我们到了东郊,要多少有多少。”医老说道。
“那好,司书你去叫静安,让船长把这个白衣人给我请上船,我到是要亲自会一会他。”芈凰闻言命道,“然后除了他以外,这船上的其他人都不要管了,我们的船全速启航。”
“是,太女。”
良久,船长去而复返,又命人将对面船上的白衣人和他大哥给救了上来。
为了以策安全,只容船长推着弦玉的轮椅一人走进,而他昏迷的大哥刚留在另一个客房由专人看守,相当于作个人质。
屋中,此时成晴晴和医老他们全部退了出去。
幽幽的烛光中,芈凰坐在大开的窗边,面纱之下,实则戴着口罩,静安抱着剑和司琴手心揣着暗器,二人立于她的身后,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一个白白净净瘦弱青年被船长推了进来,看样子才二十不到,十分年轻。
可是他们却无人敢丝毫大意。
这个人很可能是放倒了成氏窑坊的巫医,今晚还放倒了一整艘船的人。
来人一进到舱房,只见他就笑咪咪地对他们谢道,“多谢这位夫人搭救,否则我和与大哥今日就葬身云梦大泽之上。”
芈凰隔着面纱抬眼看了他一眼,眼中光影莫名一闪,那情绪隐在面纱之下,只是声音温婉地道,“公子,客气了,救人不过举手之劳。”话落,命司书为他上茶。
司书笑着上前为白衣人奉茶,“这位公子请用茶。”
“不敢当,多谢这位姐姐。”
来人接过司书送上来的茶,先是不经意闻了一下,然后笑道,“这茶一闻就是顶级的君山银针,真是好茶!”
才浅浅喝了一口,就放在一边,没再动。
司书眼见如此,退了下去,又笑着拿来一些茶点奉上,“公子,想必饿了半宿,这边还有些吃食。”
“多谢夫人和姐姐的盛情。”
弦玉嘴甜地谢道,接过茶点,也是先拿起看了看,又赞道,“夫人,这云片糕香软苏和,厨娘一定手艺精湛。”
“不过些小吃食罢了,拿不上台面。”
芈凰客气地推辞了几句,并不在乎这些虚礼,看似随意地道,“听说公子乃是郑国一行商,不知如何称呼?今晚怎么遇上这水鬼。”
“鄙人乃是郑国一商贾,氏弦,单名一个玉字。”
弦玉举止从容,动作娴熟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铜盒,又从铜盒中抽出一片薄如绢布的小名谒,双手捏住名谒两角,名字向着芈凰的方向递了出去,“这是鄙人的名谒!”
司书上前用帕子包起名谒,小心地接过,递给芈凰。
“郑国,弦氏商行,弦玉。”
芈凰接过比普通的名谒小了大圈,只有巴掌大的名谒,隔着帕子随意地翻看着,隔着面纱峨眉轻挑轻轻地道。
“是,弦氏商行乃是我家祖传的家业。”
弦玉似乎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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