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和族长还有族人长眠之地,视为宗祠,若敖氏在郢都的府邸也有祠堂,称为支祠。
每逢年节,初一,十五,若敖氏的成年男丁都会有专人祭祀,外姓的女子或者未成年的童子,都不得擅自入内,否则会被视为坏了规矩。
就连芈凰身为太女。
也只跟着若敖子琰在省亲时,也只站在若敖氏郢都府内的支祠外远远地行拜礼,不得入内。
此时,正是之夜时分。
山上冷冷清清,宗祠本是阴寒之地。
长年累月不见正阳,门外重兵把守,大门紧闭,门前悬着白色的灯笼,随风轻轻荡漾,大半夜里,若敖子墉还没有走近就感觉一阵鬼气森森。
四下从青铜巨鼎里散发出一股香灰的味道,燃着的香火顶端亮起一点莹莹火光,就像无数若敖先祖英灵从九重天上望了下来。
宗祠大门口左右各立一块木匾。
左右上书:勿扰先人安宁!违者绝不姑息!
若敖子墉哆嗦着双手合十,念念有词,“先祖有灵!子墉不是无故擅闯的。”
然后仓促间快速穿过牌坊,上前用力拍门。
可是守卫这里的都是若敖氏的世代忠仆和族中老人,听闻动静,从旁边的小门走出,看着他道,“子墉,今日非祭非拜之日,且此时乃是深夜,乃先祖安息之时,你来做什!而且你还如此不懂这规矩,身边带着一个女人!”
“快滚!”
“不然我叫人打你离去!”
若敖子墉闻言将怀孕的女子推到众人跟前,急道,“族老,这位是当朝太女,不是什么外女,乃是令尹大人嫡子,子琰之妻,是我若敖氏的宗妇啊,你快看看!”
“我若敖氏宗妇谁都不许入内!”族老道,“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
“滚滚滚……关门!”
眼见着大门在自己眼前就要阖上,若敖子墉咬牙把腿往前一挤,挤入门缝之中,“哎呀”大叫一声说道,“啊!疼!……”
族老眼见如此住了手,不过脸色却拉了下来,“你到底想怎么样?子墉,别怪老夫不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