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聚集了一批侍卫,会保护我们。”
若敖子墉闻言目光穿过他落在院中的地尸体上,眼中露出了极度恐惧之色,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双眼充满害怕地看着眼前艳丽的女子,他知道都是她带来了刺客,而她随意穿着的衣衫下此时雪白的浑圆随着她的害怕而颤动着。
可是他却没有了最开始的浮想联篇。
此刻,院落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刀剑相交声,向着这边快速而来。
每一声都像是敲打在他的心房。
砰砰砰。
心脏直跳。
他这一生平平淡淡,以为就这样守着竟陵县若敖氏的祠堂过一生。
却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生死大事。
这一刻,他突然想起父亲所说的先祖若敖子文的临终预言:从政者,以庇民也。民多旷者,而我取富焉,是勤民以自封也,死无日矣。
大多数族人说这个预言预示着若敖氏长盛不衰,而经历数代经营若敖氏也确实越来越繁盛,甚至在他们这一代他们可能将见证若敖氏另一个新时代。
所有人心知肚明。
所有人都不宣之于口。
但是也有人说,子文先祖这句话是说若是有一天祠堂无人祭祀供奉,必是我若敖氏灭绝之日。
“我知道有一个后门!”
仿佛用尽此生全部的力气,若敖子墉克制住浑身的颤抖,一把拉起女子的手腕,“关上门,都跟我走!”
所有人全部冲进若敖子墉的屋子里,他命人将衣柜推开,露出一道暗门,暗门推开,露出一条小径。
这是若敖氏先祖留下的。
留给每一代的守灵人,只希望家族灭族之时能留下一息香火,可是今天他却提前用了。
张房惊讶地看露出来的暗门,大赞道,“大人,你什么时候准备了这个,真是睿智!……”
他一直以为若敖子墉就只是一个只会害怕的酒馕饭袋,甚至只知道和女人寻欢作乐,没想到他还有这种小聪明。
若敖子墉骂道,“少拍马屁了,不想死,就快走!”
“是是是!”
众人跟在他后面,他拉着怀孕的女子,顺着暗门跑了出去,沿着幽深的小径,通往后面的若敖氏先祖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