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上责任。”
“是是,小人明白。”
一时间,整个县尹府里里外外出现了大批的侍卫,还有官兵,保护的密不透风。
而县尹府邸中,待成嘉离去后,张房和若敖子墉两人立刻商量起來。
若敖子墉“唉哟”一声躺倒在地愁眉苦脸道,“成右徒只给了本官五天时间,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张房也面现一丝忧虑,但还是劝慰道,“县尹大人,不用着急,既然成右徒胸有成竹就让他去施为好了,成不成事,那可不是我们说的算。”
“可是被行刺的不是他,而是当朝太女……万一那些人再来,太女在我们府中再出了事,令尹大人,还有驸马爷,大王,哪一个能放过本官?”
若敖子墉躺在草席上越想越心忧。
他原先只当是成嘉被人行刺,却没想到是太女,“不成!……不成!……本官的这官位这次只怕真的不仅官位不保,性命堪忧了。”
“若敖氏子弟众多,又不差本官一个,轻而易举换个人来竟陵轻而易举。”
“而太女是令尹大人的媳妇,只有一个,有人居然有胆子在我们若敖氏的地方动人,想想这些人就其心可测,胆大包天。”
若敖子墉虽然才干平庸,可是他不傻。
活了二十八年,这些利害关系还是看的明白的。
“就算如此,大人我们又能怎样,大人可还记得成大人出事前,若敖大公子身边的闾大统领专程到访,说要我们给他们行个方便?所以敢动太女的人,只怕就是大公子……这时间真真是太巧了……前后脚的功夫。”
张房何尝不知,小心地指了指郢都方向的那位大公子,继续道,“我们不过是些小卒子,随时可以丢弃,所以大人,后院,这位……”
若敖子墉何尝不知。
可是有什么用?
人家兄弟俩斗到他的地界,而他身为若敖氏的族人两不相帮最好,可是这个成右徒居然把人接进他的府邸。
这要是出事了,是不是就是他的罪过呢?
真是会顺水推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