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约,是他们几个偷跑才抓他们的。”
李梣拿出他们上交的一叠契约摇头说道,“这些是那些孩子的契约,据成大人派人回来说,那些孩子坚持他们是大水后的流民,遇到这些人被强行划押,拐卖成奴隶,所以才想逃,可是这些打手却紧紧追着他们不放,要抓他们回去。”
“既然他们不肯说,那庄子派人去查了吗?”
“正准备派人去查。”
“走,我们一起去看看。”
陈晃阖上卷宗,然后对几个牢头交待道,“给本庭理好好招待这些家伙,直到他们肯交待更多。”就带人出了大牢。
“是,大人,放心!”
“包准招呼的他们好好的。”
几个牢头转身凶神恶煞地看着跪在一地的壮汉,大声吆喝道,“兄弟们,请这些个尝尝我们大牢里的所有大刑,全部涮一遍。”
十几个狱卒走到墙边,在一个个刑具上挑来挑去,这世上果然都是软的怕硬的,恶的怕狠的。
所有跪在地上的壮汉看着墙上挂着的各种刑具,每一个尖刺寒光凛然,露出一丝害怕,“牢爷们,我们现在还能招吗?”
“不行,你们要是先就招了,也就没这趟了。”
“现在大人走了,要是回来,你们身上没顿皮肉苦,我们这差事就没办好。”牢头们揉搓着拳头,目光在带刺的鞭子还有带钉子的钉板上幽幽划过,轻松说道。
所有的壮汉顿时只觉背后一阵冷汗。
他们干了这么多年这拐人的勾当,在郢都这地界,还是第一次被人抓,看来这次上头是把他们给放弃了,几个壮汉想到这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过他们知道的真的不多。
除了交人的地点,还有大水后收了二十多回的人,最多的一次抓了一整个村子的流民,差不多上千人这些,他们再说不出些别的了。
做笔录的李梣写完,命牢头让他们划押按手印,“看来,这次案子不小,一场发大水,他们捉了上千人,可以给陈庭理一个交待了。”
牢头们频频点头,“我们看他们也不像什么好东西。”
……
而那一头,陈晃带着刑狱司的官兵往打手们招供的城外庄子上赶,傍晚时,他们见到城外那座废庄,整个庄子很大,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废弃了多久,里理外外,翻桌倒柜,人去楼空,连个人影都没有。
可见赶在他们前面已经有人跑了,而且走的十分匆匆忙忙。
陈晃带着人见此眉头一皱,看着身边的幕僚道,“看来风声走漏了。”
“那庭理怎么办?”
幕僚问道。
“先叫人把这里看守着,看有没有人再回来,把周围都搜搜,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踪迹,或者证据。如果他们捉了人,总要有个地方继续转移人才行。”陈晃想道。
“是,大人。”
回了刑狱司的一路上,陈晃都在想着他们到底能把人转移哪里去呢?还是有下家已经买走这批被强圈的流民?或者狡兔三窟?
等回了御门,李梣就告诉了他一个新的审讯结果。
“大人,牢头用刑之后,这些打手全招了,他们这趟大水后,已经抓了一千多人。”
“这么多?”陈晃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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