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真的就这样让太女走了吗?……”
江流看着站在风雨中的观景台上眺望远方离去的车队的若敖子琰,犹豫不解地问道。
若敖子琰什么都没有说,清浦却站在若敖子琰身旁一直为他撑着大伞,试探说道,“公子,刚才是清浦鲁莽了,所以才气走了太女……属下已经安排了马车,我们要不要追上去?”
“清浦,你也认为我该追吗?”
若敖子琰闻言却依然皱着眉,大手曲指敲打着雨中的石栏,溅起滴滴的水花之声,良久看着风雨中那越来越小的黑点,反问道。
“公子,清浦以为太女毕竟是太女,代表着大楚的王室,公子身为驸马理应现在追上安抚住太女的情绪。”
清浦边说边看着若敖子琰手上的动作,他一直漫不经心地敲打着石栏,就连水花将黑色的五尾凤朝凤浸湿一片,也没有注意,于是话锋不经意地一转,“但是,太女如今的心意明显偏向于右徒大人,无论是政见上,还是想法上,都不能理解公子想要振兴我楚国兼并北方的抱负,甚至对公子心生防备。”
若敖子琰眼神淡漠地看着飘渺的雨幕中再也看不到的车队痕迹,没有继续说话,但是仍在曲指敲打着石栏说明他有在听。
清浦眼珠子微微转动着,组织着合适的语言,“不如公子给太女点时间,等太女情绪缓和了,过几日再回去好好安抚,这样她才能更好理解公子的话……毕竟再怎么说太女还怀了公子的孩子,是不可能离了公子的。”
江流闻言急急地说道,“清浦,你说的什么话啊?”
清浦只是淡淡瞥了江流一眼,眼见若敖子琰没有出声反对,终于大胆地说道,“不过公子还是得紧着东宫的人看着太女,清浦只怕太女今日情绪失控,也许会被右徒大人趁机利用……”
“那这样,我们才更要回去啊!”江流说道。
猛然间,若敖子琰回头深深看着说话肆无忌惮的清浦,那双幽深的眼眸目光星寒如箭打量着清浦。
清浦感觉自己仿佛是被天上的神祗死死盯住,钉在了原地,紧张地双手紧握着手中的大伞,但是他仍然硬着头皮回视过去,看着他心中的王者说道,“不如就由清浦安排一些人先跟上去,一路上小心保护太女,也好让公子安心。”
良久,若敖子琰开口道,“那这件事情,你就去安排吧。”
“是。”清浦领命安排下去。”
惊风觉得自己越来越无法揣测公子的心意,自从驸马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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