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声说道。
杨蔚犹豫了一瞬间。
清浦闻言催道,“这些人刺探军情,死有余辜,还不按照驸马的命令把人拉出去,行刑!”
“是!”
杨蔚身为若敖氏的家将有十八年,闻言不再犹豫。
就在杨蔚动手将人要拉出去的时候,一把锋利的大剑顿时拦在了寝殿门口,司剑横剑在手,一夫当关,“太女殿下说放人!”
若敖子琰见此,目光顿时锐利无比地对上芈凰同样凌利无比的眼神,寒声说道,“你确定要阻止我行刑?”
“我只知道他们是我的人,包括杨蔚他们全部是上了朝庭征召的凰羽卫的武将,如今他不听我号令,等同叛逆,我有权剥夺他的千骑统领之职。”
芈凰一字一句地强硬说道,然后目光在门外匆匆闻信赶来的霍刀还有欧阳奈,惊风身上一一落下,“还是你们也要背叛凰羽卫,改投驸马座下?”
“那今晚就全部给我站出来,我一次全部成全了你们。”
曾经三年并肩作战,浴血沙场,不过是她把他们都看的太重了,而他们从始至终效忠的只有他们最初的主子:若敖子琰。
既然如此,不忠心的属下,留着也没有用,迟早如今天一般是她视为自己人的人将刀锋举向她。
“驸马殿下,这是做什么?我们都是自己人?”
霍刀冲开司剑的阻拦,走进殿中求情说道。
若敖子琰没有说话,清浦已经一个眼神,殿外所有的凤翎卫全部拔出腰间的长剑,拿起了手中的弯弓,将锋利的剑尖和幽冷的箭矢对准了毛八他们,满目森然。
“将他们立即军法处置,凡有不服者,一律按照同党处置!”
“殿下!”
霍刀猛然上前一步,沉声大喝,“不可啊!这些都是我们凰羽卫的兄弟!也是太女的人!您这样做,会伤了彼此的情分的!”
可是在殿外除了凤翎卫的人中,有一些军士中还混有原先被若敖子琰打散的凰羽卫的五千军士,他们闻言面对殿内殿外的长剑冷箭,一个个握紧了拳头,满目通红,然后“唰”的一声也拔出了腰间的长剑,大吼出声,“我们是太女的凰羽卫,不是驸马的凤翎卫,也不是若敖氏的若敖六部的私军,我们的兄弟不接受其他任何人的军事审判!”
“对,放了我们凰羽卫的人!不然我们杀进去,救出他们!”凰羽卫的将士纷纷吼了起来。
“放了毛八他们,他们不隶属于驸马管辖!”
所有的凰羽卫都神情愤怒地看着那些拿着刀剑架在毛八他们脖子上的凤翎卫。
毛八他们眼眶通红地摇头,“不要管我们,我们任务失败,就该接受这样的结果。”
面对着森冷的箭矢和刀锋所指,芈凰双手一直笼在袖中,紧紧死扣着手心,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若敖子琰会做到这么绝情,眼中再无一丝一毫的心痛,而是面无表情地沉声说道,“好,你问我为什么派人查你!我现在就告诉你!”
“司画把那张药方,还有医老的药方,郑院首的药方都呈给驸马看看,驸马如此的医术高明,身为御医院院首,相信一定会看出这三张药方的差别!”
司画闻言将一直随身携带的三张药方拿了出来,缓步走到若敖子琰前面,双手呈了上去,“请驸马过目。”
若敖子琰看着三张药方,除了他的,另外两个都是普通的安胎药,就算助眠,也全部都是轻度的。
什么都没有说,他铁青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目光一凝,“你怀疑我?”
“我怀疑你?还不如说你在怀疑我什么?”
芈凰笑了笑,眼中有了一丝悲凉,她什么都不和他争,想要尽力去维系这个重生一世好不容易建立的小小的家,可是到最后却要这样无所不用其极地防备着枕边之人,她比谁都心痛,但是她看到了什么,枕边人如今拿着刀剑对准了她同生共死的战友。
“司剑,给我把惊风带进来!”
司剑“唰”地一声,收了手中的大剑,一双浓眉冷然看着手持长枪的惊风,毫不客气地揪起他的领子,如抓小鸡一样让他毫无反抗之力,“给我滚进来,你这个凰羽卫的叛徒!”
惊风年轻的面庞闻言脸色顿时晒红,但是他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叛徒,“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我忠于的只有驸马一人。”
“好,你听到了吗?你的人说的话。”
芈凰闻言轻笑点头,扬眉又道,“你说我让毛八他们监视你的大营,那惊风呢?惊风整日守在东宫内外,每个进出的人都要盘察,甚至就连我要去哪里,他也要向你随时上报,你这就不是监视?”
“从今日起,惊风从我凰羽卫以及禁军中除名,永不录用!”
“是,太女!”
司剑大手一把摘去惊风腰间凰羽卫的火凰腰牌,“你以后都不是我们的人,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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