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骤然回首看向对面已经人去楼空的回廊,惊讶道:“难道你怀疑是若敖子琰威胁了他?”
若敖子琰为了芈凰出头?就是为了不想她嫁到漠北去?
芈凰的心头一怒,眼底立刻就迸射出两道幽暗的冷光来。
若敖越椒只当没有看见,只就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道:“要能威胁的了他,就得要捏着足够分量的把柄,现在我们该关心的不是到底是谁左右了若敖越椒的决定,而是――”
他说着,就又往前迈了一步,唇角牵起的笑容冷峻,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你之前不就叫人查过了吗?不是说若敖越椒此人滴水不漏,没什么发现吗?”周菁华不耐烦道。
她不愿意和若敖越椒一起费心算计这些,可有时候又不得不参与其中。
“既然是我费劲心机都查不到的,他东宫又凭什么?这么点自信我还是有的。”若敖越椒冷笑,“所以现在就唯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扭转这件事的关键问题是出在这个若敖子琰的身上。”
事关若敖子琰,周菁华也不由的重视起来:“你怀疑他?”
“他的来历我也派人去查了,得到的也无非就是些很表面上的东西。这样一来就只有两种解释,要么他就是真的家世清白,要么――”若敖越椒说着就闭眼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后面再出口的字字句句就带了无尽凛冽的寒意,“他就是个玩弄阴谋权术的高手,掩饰的叫我也无计可施。”
“应当不会吧!”周菁华本能的有些不愿意相信:“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他是属于后者,那么他的身后就势必会有足够强硬的后盾作支持,没理由我们动用了所有的关系都还探不到他的底。是不是你想多了?”
若敖越椒看她一眼,那目光里是明显不赞同的神色,不过却没在口头上争辩什么。
周菁华的心里也有些不太平――
如今若敖子琰公然和芈凰为伍就已经够棘手的了,如果他再有什么别的背景被翻出来,只怕又会衍生出无尽的麻烦。
若敖越椒见她心绪不宁的样子,就往前走了两步挡住她的视线,道:“这件事也不急在一时半刻,可以容后再说,可是眼下你却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我已经安排好了,明日一早你就称病先回京去。”
“为什么?”周菁华脱口道,声音不由的拔高。
“如若若敖越椒已经断了对东宫的念头,那你可就危险了。”若敖越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