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穆后面我们要怎么抓呢?我想了想,确实不易,没道理抓进去,又放了出来。”芈凰倚在床边请教道,“那我不是白忙一场。”
“周穆这个人能偷换灾粮这么多年没有发现,自然有他的渠道,从调包到运走,有一整套的班子,你们这才抓了五个人就死了五个,肯定是不够看。如果只是单单抓他们偷换灾粮,这并不算大罪,你们的重点应该是去想想他富可敌国,还要这么多粮食干什么?”
若敖子琰紧了紧怀里的女人,循循善诱地引导着。
“是啊,我也想不通。你大哥还有周穆要这些粮食干什么,你就不能给我点提示吗?”芈凰皱眉仰头看着他问道。
“你不是夸下海口要自己查出来吗?”若敖子琰低头轻笑一声。
“可是时间紧迫,未免本太女输了丢了驸马大人的脸,你就不能开点后门吗?”芈凰轻轻拉着若敖子琰的衣领幽幽问道。
“那本驸马有什么好处?”
若敖子琰闻言挑眉,看了看笑的明艳动人的她,还有她落在他胸前的一双玉手。
这样的暗示,芈凰要是听不懂,她就真的太不了解若敖子琰了。
“哼!我要自己查出来!”
芈凰一转身,脸红心跳地假装听不懂。
“就算你要自己查出来,可是今晚结果还是一样。”若敖子琰反身压住她,“所以主动点,也许明天为夫就会给你点提示!”
芈凰含羞带恼地瞪着他,外加咬牙切齿地突然在他胸前一咬,换来他的一声闷哼,“这样算主动了吗?”
“嗯!”若敖子琰目光深沉地一颌首,“这是夫人自己找的。”
“我什么都没有找!”芈凰抗议道,所有的抗议无效。
随之红绡帐内,公子如火,女子似水,多情缠绵。
第二日清晨,芈凰醒来,哪还见得到若敖子琰的身影,枕边只有一块纯白如雪的丝帛,丝帛上,用熟悉飘逸的小纂写了两个大大的黑色的“军粮”字,笔墨飘香,幽香扑鼻。
看到这二字,芈凰的目光陡然一凛:果然是偷用灾粮以作军粮,这是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