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你的乌鸦嘴,每次都好的不灵,坏的灵。”
然后一脸担忧地看着道路中央的成嘉。
“我乃成氏公子,你们都给我住手!”
“不得伤人!”
只是成嘉的声音就像是淹没在洪流里的一涓细流。
无人听到,纵然若敖氏的侍从听到,也置若枉闻,继续用强硬手段,驱赶流民,清理道路。
有的甚至挽起大弓,拔出长剑,攻向流民,大骂道,“贱民,都滚开!”
“不然,一率杀死!”
一道道血线冲天而起,一剑剑或刺或劈在瘦弱无力的流民身上,然后将人高举掼起,如杂碎一般扔在地上。
马蹄踩踏而过,狠烈无情。
湿滑的青砖上顿时流出大片鲜血。
混着冰雨汇成小河。
成嘉一愣,没想到今天这个日子,若敖氏的人真敢动武闹事。
流民们被血色所刺激。
全部不怕死地冲向手持利刃的若敖侍从,高喊着,“杀人啦!杀人啦!若敖氏杀人啦!”
“反正也活不成了,我们和他们拼了!”
然后拿起他们能拿起的武器棍棒杀了上去。
一名断臂的老汉冲到最前面大声质问,“你们凭什么杀人?凭什么!”
“我们这些老兵跟着成王穆王打了一辈子的战,如今三年灾祸,我们没有吃的,没有住的,可是你们若敖氏在哪里?你们在王城里享受着我们带来的安逸富贵!“
天气本就寒冷。
可是这一句话喊出,所有百姓如置冰窑。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鬼。
一石激起干层浪。
随之发出一声更大的痛哭泣声。
更多的流民激动起来,发出怒吼,“我们不求富贵,我们只求一片瓦,一口饭!”
“为什么这都不给我们?”
眼见流民暴动,芈凰看了若敖子琰一眼,低咒道,“蠢伙!你这个四叔怎么如此荒唐!”掀开车帘冲了出去。
“快!快跟上!”
司剑连忙招呼凰羽卫一同跟上。
冰雨越下越大,各种声音淹没在混战的人群中,细弱蚊蚁。
“江流,去叫若敖子农那个草包给我出来!”若敖子琰闻言目光一冷,寒冰玉澈的声音冷的像是数九寒冬的冰棘,大手“碰”的一声重重落在小几上,“叫他的人给我立即住手!”
“不然别怪我不顾叔侄之情!”
“是,公子!”江流沉声领命。
几个起落,就快速跃过众人头顶,落在了若敖子家的马车之上,一把掀开车帘,揪起他的领子说道,“四爷,我家公子,命你赶紧叫你的人住手,否则休怪公子不念亲情!”
“什么?!”
若敖子农没想到甫一出门就遇到了家中太岁,顿时浑身抖如筛糠,连连答应,“好,好,我叫他们立即住手!”
“都给我住手!”
若敖子农肥胖的身躯爬出马车,站在车橼上大喊,“住手,都给我住手!”
可是,现场混乱。
杀红了眼的若敖部众谁听啊?
而被砍伤的流民也红了眼,不报血仇,怎么可能住手?
芈凰见此,曼目一沉,不再多说,以暴制暴。
大力拉下一个若敖随从,翻身上马,夺过他手中的大弓,抽箭,搭弓,拉弦,箭矢连发。
一个个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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