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肉似的狠。
令尹府那是不亚王侯之家,生病了不说请御医,连府上的大夫,令尹子般都不准,她身为妻子想违背又不敢,可唯一的嫡子伤成这样,她就担心从小连块油皮都没有破过的孩子,会大大伤了身子。
为此,她和令尹又吵了一架,还被他骂作妇人之见。
都是她这个慈母才养出了这个劣子。
存心想气死他!
若敖子琰心中了然,丰唇微勾地说道,“母亲,这点小伤,无碍的。别忘记了,你儿子就是神医,连大王都能从鬼门关拉回来,何况区区皮肉之伤。”
“好好,你本事了!什么都无碍!那快给自己看看,别到时候让你那公主媳妇看见了,可着劲地嫌弃你破相了。”王夫人酸溜溜地说道。
“呵呵,她就算嫌弃,也逃不出儿子的手掌心。”若敖子琰有恃无恐地说道。
“哼!那娘就擦亮眼睛,等着看了。”王夫人一阵无语,儿子这么傲娇,未来媳妇到底知不知道。
屋中闷热,若敖子琰让人开了窗子,三足青玉香炉中青烟袅袅,被风吹散,屋中立时盈满了淡淡混着龙涎香的冷香,然后又命人将这一日送进令尹府的奏简全部截了下来。
王夫人眼见儿子一卷卷翻着那些枯燥无味的奏简,脸色越来越凝重,长长的沉默里,忍不住好奇问道,“琰儿,这个长公主,到底是个怎么样的?”
为了她,好好的儿子夜不归宿,如今还和丈夫大吵起来,又被重罚了一顿。
若敖子琰的声音,若有所思地响起,“她么?时常喜欢跟我顶嘴,不爱听话,还老是到处惹事生非,最后弄的一身伤回来,惹我心疼……”
王夫人闻言皱眉说道,“若是这样的长公主,也太不招人爱了,没有个女子的样子。天底下比她温柔可人,知书明礼的小姐,比比皆是,琰儿,你又何苦违背了你父亲的意思!”
受这一顿毒打,这是从小到大,他从没有受过的待遇,她的儿子一直都是侥侥者。
从小到大,她都只听到所有人对他的赞誉,丈夫对他的期许。
从没有像今日这样的发过火过。
没什么表情地阖上一卷又是反对他们二人成婚,有碍大楚国运且另择驸马的奏简,若敖子琰抬起头来,幽幽说道,“母亲,那都是我在的时候。我不在的时候,她比谁都坚强,比谁都努力。流过的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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