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动手?是要本令尹亲自动手吗?”
令尹子般气极,一把夺过长藤,亲自上手,“啪-啪-啪”的抽打着。
“这婚,你退还是不退?”
“我不退!”若敖子琰双眼坚决,咬牙回道,即使背后皮开肉绽,也不松口。
内书房外,王夫人焦急地等在外书房,“老爷到底有什么不满的!比起一个相位,这可是太女驸马,在未来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说不定……”说不定未来我孙子就成了楚国的大王,才不稀罕这一个令尹之位。
王妈妈大胆地上前捂住王夫人的嘴,“我的好夫人,后面的话可说不得,想不得!”然后左右四顾了一下,挥了挥手,让侍侯的下人全都退了出去。
“我省得,王妈妈,这不是就我们两个人,在自家家里吗!”
王夫人以手帕掩面收了嘴,把她那些心思都收进肚子里,死死捂住,转而说到那些流言非语上,“莲儿,你说怎么会突然又传出琰儿那张命书,明明除了我们决计没有第四人知道此事。”
王妈妈闻言也是眉头紧皱,“是啊,当年知晓此事的人,令尹大人该打杀的打杀,发配的发配了,我也是觉得蹊跷。难道是令尹大人的书房失窃了不成?此事,可是连公子都不知道的,别说其他几房了,我们提都未提起过。”
“如今被人爆出来了,真不知是何人所为?”王夫人揪着手帕一脸忧心,“到底是有何居心?”
“噼啪”的巨响声,隔着内书房的大门传出。
内书房里陡然响起瓷器重重摔碎的声音,一声“不孝子!”的怒吼接着传了出来。
王夫人闻声紧张地什么女子不得擅入书房重地的规矩也不顾了,推门就冲进内书房,看见被捂着额头,流血不断的亲子,哭道,“好好的,令尹到底做何发这么大的火气!”
若敖子琰一手捂着被瓷器磕破的额角,鲜血顺着玉雕似的容颜蜿蜒流下,而后背上更是可怖,皮开肉绽,血色浸染了他一身玄色三尾凤少师朝服,可是他清俊无双的面容上,仍然笑意不减,与对面年过半百,气度儒雅不凡的令尹子般,父亲子间,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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