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再加之楚王之病,我怕是无暇亲自操办此事了,大婚只能全权委托娘亲大人,烦请她劳心。这是重中之重的大事,清浦你将这份清单带回去,就不用回来了,协助母亲操办此事。婚礼前七日,我会回府验收。”
“清浦定会将公子与公主的婚礼办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清浦那招牌式的笑声传出,话语里都是信誓旦旦的保证。
“若公主有半点不满意,唯你事问。”子琰缓缓放下玉笔,双手交叠于桌上,一双凝实的黑眸微抬,寒霜夜零般看向清浦。
芈凰只感觉到一股压力从子琰身上传来,即使站在书房外也分外沉重,仿佛他就是这黑夜里的帝王,说一不二,若不能完成,后果自己想象。而站在芈凰这个角度,是看不到背对着她的清浦此时的表情,是紧张还是惯常的轻松,但是她到不太相信清浦能办得如何惊天动地,左右不过一场婚礼,何须大动干戈,劳民伤财。
但是子琰的表情实在太过凝重,让她都感觉若清浦办不成此事,必不轻饶,而其他事,好像他到不怎么在意。
芈凰扪心自问,自己有这么在意这场婚礼吗?
恐怕远远不及。
良久,才听到里面清浦沉声再道,“是,公子。若半点有失,清浦甘愿受罚。”
“你们都下去吧!”子琰素手一挥,二人从书房的另一道门出去,二指并扣桌面,在深夜里发出清脆的回响,只闻磁性的男声幽幽地道,“还不进来,站在外面不冷?”
自识被发现的芈凰披着外衣推门而进,一脸讪讪地道,“半夜醒来,见你这边灯还亮着,就过来看看。”
“还以为某人独守空闺,盼着为夫回去休息呢!”子琰面带轻笑,发出一声自嘲地轻哼。
“我才没有等你。我只是好奇你一个挂名少师,有何事可忙。”芈凰假装没有听到刚才的对话。
“自然是有要事要做,这刺杀你之人,为夫总得为你讨回来,不然岂不是让你白白受了这伤。”子琰起身迎向芈凰说道。
芈凰颔首催道,“那你得赶快!我可不想芈昭母女她们还有机会在背后动手。”
“这是自然,总得让他们知道动了我的女人是什么下场。”半搂住某个女人,子琰将光洁的下颔抵在她乌黑的发顶上蹭了蹭,黑眸半眯显得十分危险。
“臭美,谁是你的女人。”被半搂住的芈凰小脸熏红,耳根发热,半是挣扎地道,这个自大的男人,什么时候能学会人前人后稍稍矜持一点。
“自然是你。”子琰嘴角噙着一丝魅惑的笑,低首看着某个不停在怀里挣扎一脸粉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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