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妻,我自然希望你每日高高兴兴,而不是愁眉不展!”
芈凰何时听过这等动听的情话,丽颜红透撇开脸去,红唇轻咬,“净会说些好听的,本公主可没见过那个真心相待的人,会在婚前行你这等欺负之事!”
“呵,凰儿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只有真心欢喜,才会想要不断靠近,不断欺负!”
沿着峨眉,再到琼鼻,慢慢摩挲,直到触到那双正上下轻咬的水嫩唇瓣,目光炙热,话毕那双丰润的唇再度覆上,轻咬着叩开紧闭的唇瓣,羞人的**全部吞没在彼此的呼吸里,“若敖子琰……”
“叫我什么!忘了么?”男人重重一咬惩罚道,不长记性的女人,别的女人求他还求不来呢!
“琰……”
“不要!”
“乖!”
领口的衣衫在如玉的手指间轻轻剥开,露出下午种下的斑斑红莓的天鹅颈项,若敖子琰目光潋滟,一吻加深,低低的**声在暧昧的车厢里间或响起,时而急促,时而低沉,华丽的四驱马车一路载着二人急驰出宫。
今日是中元节,虽然出了刺杀的大事,可是郢都城也做不到宵禁,即使如今深夜了,街上还是人头攒动。
道路两旁栽着的柳树上挂着的彩带,随着飞奔而来的华丽马车一路飘飞,深宫广院的楚王宫尽数被它抛在了脑后,主城大街上的热闹声由远及近传进车中,两旁为了长公主大婚搭起的戏楼,各种舞狮舞龙唱戏“咿咿呀呀”的连番登场,长街之上,挂着各色奇巧的花灯,亮如白昼照耀着车厢之中一对缠绵的碧人。
若敖氏每次出行都是前呼后拥,行人旦见,无不纷纷避让。
“你有没有觉得大家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芈凰被若敖子琰牵着手走下马车,可是被侍卫隔绝的行人却用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他们。
若敖子琰闻言垂下头,看了一眼芈凰脖颈上种下的红莓,唇角微勾地说道,“自然是这些百姓从未见过我们的公主殿下,惊若天人!”
“真的吗?”
芈凰总觉得这些目光过于炽热,好像是另一重意思,她们刚才在马车上做的那些羞人的事不会被百姓看见了吧,低头检查着一身华裳,看看是否还有什么凌乱的痕迹,可是明明她刚才下车前已经整理过被他弄乱的华裳和发髻。
总是觉得哪里怪怪的芈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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