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病根,一直未曾调养好,没想到已近暮年,又再次经历这些,脸色不禁又沉了三分。
身在楚王之后的吴王妃闻言脸色一点点僵硬成灰。
“既然寡人已醒,诸位爱卿就先回吧,只留郑院首及御医在就行。”楚王挥手道。
“是,大王,臣等告退了。”
“去吧。”楚王有些事情要好好想想。
众臣都退了出去,可是身为少师的若敖子琰却并没有出去,甚至又上前一步,“大王虽醒,还是容微臣再请一次脉,看看此次昏睡是否还有其他遗留问题。”
楚王闻言半信半疑地看向床前的郑院首,只见郑院首恭敬地上前禀道,“大王,少师所言甚是,且医术不在尔等之下,还是再由少师请一个平安脉为妥。”
“嗯。”随意地伸出手腕,清浦上前再度盖上锦帕,楚王看了一眼不解,清浦笑吟吟地道,“大王,我家少师说这样可以隔绝外界的病缘接触。”
楚王点了点头,只见清俊无双的男子曼步轻移到他身前的圆凳上坐下,然后伸出一手优雅地搭在他干枯委黄的手腕上,片刻道,“微臣观大王身体消瘦,面色黄中带红,肤色苍老,巩膜红丝较多可见暗浊,两眼干涩,视物可是昏花看不清远处?”
“正是。”楚王点了点头,就连他身后的吴王妃也点了点头,问道,“大王明明年纪尚轻,可为何会视力不清?”
楚王也早有此问,可是众御医却只推托说他这是天生不足之症。
郑院首自是知道这是因为楚王从娘胎之时就带来的体弱之症引起,只是后来楚王又中毒受伤,身体更加亏空,到如今已有了早衰之象,他们众御医遍寻古医书无法,每日惴惴寝食难安。
“是否眵多,鼻中微干,偶有鼻血,兼口燥咽干,惧寒怕热,手足时常发冷?”若敖子琰剑眉微簇,没有回答反而又问。
“少师所言甚是,老奴伺候大王日久,大王常常如此。”赵常侍又说了一些楚王的日常饮食便秘等状。
“多谢赵常侍讲解,不知大王平日用的什么方子?”回身,若敖子琰一个淡淡的目光询问向一直站在身后的郑院首,郑院首不敢不回,将平日楚王所用的各种方子细细讲了一遍,男子闻言细细思索,然后起身俯视着楚国第一人,先是告了一声罪,然后一脸凝重地对楚王沉声说道,“微臣有罪。大王此次昏睡不醒的原因,微臣尚未查明,兴许是大王固有的头痛顽症在毒性的催发下提前爆发。所以微臣难保他日不会再出现今日之事。”
“什么?”楚王闻言一脸惊讶,眉头紧锁,良久之后似乎接受了这个结果,点头而道,“此事寡人已心里有数。”
郑院首瞪大了双眼问道,“少师难道此毒就没有彻底根治之治吗?……”
“郑院首稍安勿躁。”若敖子琰素手微抬以示安静,继续对楚王说道,“刚才子琰也说过了,届时只要取一点大王的指尖血,即可查明毒症,只是下毒之人心思歹毒,大王已经中毒甚深,即使解毒之后,也难保不会有无穷后患。”
“那寡人岂不是没救了……”楚王闻言,一颗心跌入谷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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