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凰对男人敌国皇子身份的戒备,“你说得对,以后还是少与他接触为好。”
闻言,若敖子琰微微勾起嘴角,悠闲地喝着茶再不言语。
直到外面,行进的马车突然停止了颠簸,车厢传来清浦的声音,“公子,楚宫到了!”
司琴随之推开车门,将一叠整齐的少师官服和笏板递了进来,“公子,这是令尹府派人送来的官服。”
“嗯!”若敖子琰应了一声,坐着并未动,“放下,你先出去吧!”
“是,公子。”司琴看了一眼自家主子。
楚宫终于到了!
坐了大半夜马车的芈凰挑开帘子立即向外看去,挣扎着要下车,却被若敖子琰素手一拍,“老实点,你现在可是一个重伤在身的病人,府尹大人还要为此严厉追查刺客,将幕后之人绳之于法。”
坐了大半夜的马车的芈凰闻歌而知弦意,然后一脸痛苦地又歪倒在了某人公怀里,“那烦请公子送本公主回宫吧!”
“嗯!”若敖子琰嘴角微弯,横抱起某个还闭着眼睛的女人,轻笑间拔高身形,举步而出,“走啦,抱紧,不然掉摔地上,本公子可不负责!”
芈凰暗暗低哼,但是两只玉手还是听话地搂好,以免被某人给扔地上。
司琴一脸古怪地帮二人拉开车门,清浦神色如常地架好登车凳,若敖子琰抱着已然又变得一脸病态娇弱的芈凰缓步而下。
楚宫门有禁卫军打开紧闭的宫门,高声宣道,“嫡长公主回宫!若敖少师到!放行!”
若敖二部一部分原地待命,一部分则跟随若敖子琰缴了兵器入宫,而一直昏迷不醒的晋国公子则被当作货物一般地拉进楚王宫,司剑自然又是巴巴地求了芈凰的口谕为他单独宣了御医,才救回一条小命,可是御医却说他没有个三五年休养,这么重的内伤根本好不了,而且此间且记不能再受伤了,否则性命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