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敖子琰收回视线,如玉的手又再度倒了一杯茶,却没有送到芈凰嘴里,而是送进自己嘴里,然后低头唇对唇反哺进一直要个不停的女人嘴里。
仿佛甘泉一般滋润着檀口乃至喉咙里的每一寸,闭着眼睛的芈凰忍不住伸出丁香小舌吸取着这美味的犹如琼浆蜜液的汁水,若敖子琰也闭上眼睛,与那主动伸出的丁香来回纠缠,这样一杯一杯地以口渡到那不停讨水的小嘴里,直到彼此都不再干渴了,才满意地用锦帕沾上马车中早就盛好的清水,准备为她清理身上的一道道伤口。
当那干净的锦帕被扔进清水里立即变成一盆混浊的血水的时候,若敖子琰的脸上再也没有刚才的半分享受,只剩下烛光中的一片暗黑。
“真是不知死活的女人,三年前亦是,今日亦是!总是这样逞能!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像个女人一点。”
细数着那十几道新添的大大小小伤口,有一道伤口就在肩膀与后心之间,离心脏只有寸许,危险至极。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坚持到他到来的,再看身上还有无数浅浅的疤痕,又不知道三年来这女人又是怎么在战场上一次次像今夜这样坚持过来的……
对于一个女子,想必很难吧!
想到这,手中的力度也因此变的格外轻如鸿毛,手上的锦帕也格外小心地拭过那裂开的伤口,再轻轻地洒上他特制的金疮药和生肌粉,然后给她换上自己那套玉色锦袍,最后又打开一条暗盒,拿出一套外袍自己换上,最后将她小心地抱好。
入城后不久,芈凰终于幽幽地醒来,然后发现车中还有一人,顿时睁大眼睛,讶异出声,“若敖子琰?”
若敖子琰眼皮微抬,但是却不怎么想搭理她,心底打算着要给她一个彻底的教训,否则这个女人以后岂不是还这般不顾生死。
芈凰挣扎着想要坐起,却被他一个眼风扫过,“病人就好好躺着休息。”
“可是,我还想要喝水。”芈凰低声道,声音里有她不曾发觉的哀求服软之声。
“现在不能喝。”若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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