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归整,看起来根本没发生任何事的样子。
“说的好听,真不知道刚才欺负我的是谁。”芈凰嘟囔着嘴,小声哼哼道,若敖子琰仿若未闻,嘴角的弧度却弯的更大,有条不理地整理完骑装,又左右一抽发簪,松开了那头乌黑的长发。
仿佛受惊的小鸟一般,芈凰捂着胸前的长发,一脸防备之色,“你又要干什么?”
摇了摇手中的金簪,发出金玉的翠响之声,子琰无奈地道,“当然如果你不介意以你现在这副样子出去,可以不梳头!”
警惕的看了他一眼,确定他并没有半分像刚才那样想要袭击她的样子,芈凰才扭过头,只留一个黑压压的发顶对着他,“那快点吧,我们还要回去呢!莫要让大家久等了。”
从腰带的夹层里,掏出一把袖珍型的珍珠白玉梳,白玉梳的反面镶嵌了一面银质打磨光亮的银镜,一丝一发都纤毫毕现,十分特别,修长的手指握着玉梳穿过如瀑的长发归为一拢,然后轻巧地挽至发顶绕了一圈然后两圈,最后成了一个望仙髻,左右插上蓝色翡翠玉冠连步摇,长长的蓝色米粒珠窜再次直垂在两鬓,叮咛作响。
看着镜中重新梳好上妆的自己,芈凰觉得这个她和上午又有了些不同,说不出来,似乎镜中的美人还是灵动非常,只是多了几分忸怩的娇态,粉面桃腮玫红双唇,“你这手艺还真不错,和司琴的有一比!”
“本公子这双手可是从来没挽过发的,今天可是第一次。”
“真的假的?”芈凰前世今生两世也学不会这繁复的女子发髻,每次若是自己都直接扎个男士发髻了事,尤其在军营中更是,为了避免被那些大老粗围观,都是一副男子装扮。
“本公子难道会说妄语!”若敖子琰不屑地道,对这个不相信自己的女人十分不满。
“哼,自恋!”轻哼一声,没见过他这么自恋到了如此极致的男人。
“你难道没觉得现在的样子和早上不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