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已经几近眩晕的芈凰,薄汗微湿,粉面桃腮,羽睫微闭,微微勾起一丝轻笑,大手落在她已经零乱的发髻之上,轻轻抚摩。在她敏感的耳际轻舔,强烈的男性鼻息吹拂在她的耳廓里,带着一种魅惑的声音穿透她的耳膜,震颤着她的心尖问道,“你叫我什么?”
“若敖公子……”
“不对。”回答间一记惩罚地轻咬。
“疼……”芈凰本能的推拒。
“再想,叫我什么?”
“子……琰……”
“哼,还是不对。”又一记惩罚,折磨的芈凰快要哭泣,这种折磨比吴王妃与芈昭那些层出不穷的花样还要难熬,她再坚定的心神都要沦陷。
“琰……琰……琰……”被咬的微肿的红唇最后无意识地只能一声声叫着相同的一个字,而粉红的耳珠里像是有一千只蚂蚁一遍遍缓缓挠过,还带着微微的热气。
“这才对,乖。”若敖子琰那冰锷含彩,雕琰若雪的玉颜,流露出惑人的一笑,姿态慢慢,轻尝细品着这胜利后的果实。
芈凰的头越晕,目越眩,呼吸也跟不上,双眼微微闭上,只留下两排紧阖的长长黑色羽睫随着子琰的动作微微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脑中忽然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好像突破一堵高高的红墙朱窗,窗前倒映着一男一女的年轻身影,样貌模模糊糊,声音也断断续续,甚至带着一股酒意的酣醉,“若是以后我能登基为女王……若敖子琰……你就给我当王后好吗?”
“你肯定?……”一个有点鸭子嗓音的男声同样模模糊糊地传来。
“那我再想想!”早先那个声音又道,“若是你不喜欢我,岂不是要嫁一个不喜欢的人?即使你再好,岂不是也要毁了一生,就像母后那般郁郁而结……”
“毁不了的,这一生我都会对你好的……”早先那个鸭子似的声音先暗了去。
“骗人……母后临死时,再三说男人的话都是骗人的,信了会很惨,她就是被父王骗了,才空等一生……”那一个酒醉的女声也暗了下去,再也传不来任何声音,短暂的犹如一个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