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但是芈玄就不好说了,从小就没有多少机会骑马。成嘉身为芈昭的陪读,又是唯一能令尹之下唯一能代替楚王处理政务的左尹家的嫡公子,他怎么可能不知,难道又是故意为难她和芈玄?
从上书房开始,他们这些王孙公子小姐欺负两个公主的戏码还没有玩够?
这种“优越感”还没有享受痛快?
芈凰蛾眉微挑,看向成嘉,等着他给一个说法,同时扫向另一边站成一圈的男男女女。
那些帐,前世今生,两世加起来,她可都记着呢。
芈玄扯了扯芈凰的袖子,笑道,“皇姐也知道,玄儿的马技不行,这种比赛,我还是在一边观战好了。”
含着一丝雍容的笑意,若敖子琰抬手阻止道,“皇妹别急!成嘉,今日我想了一出新玩法,不如我们来玩玩?输赢再添点彩头。”
对于一直才智武功都压在他头上的若敖子琰,成嘉并没有多作反对。因为从二人出生至今,他早已明白一个道理只要楚国有子琰一日,一旦他决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没有反对的权利,即使身为其父的老狐狸――子般也没有翻盘的可能。既然如此,身为一个聪明人,他又何须多费口舌之争,做那无用之争,只要静观其变就好。
故而眉宇之间尽是平和之色,甚至顺着他的提议说道,“我听相如说,你等着我们给你送礼。那你说个新玩法来我们听听,如果你赢了,大家一起给琰和长公主送点新婚贺礼又有何妨。”
成嘉的妹妹,成晴晴捂着丝帕笑着问道,“呵呵,子琰哥哥你就说说,你这新婚礼要怎么个送法吧!”而在她身旁的礼尹之女王诗语则轻撇红唇,并不怎么高兴地不言不语,似乎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叶相如急着找回场子,撸起袖子嚷嚷道,“快说!你相哥哥今天是无论如何都会赢你的!”
“那好。不如我们二人一骑,不论男女,以马旗标杆为起点,中途不论用什么法子,撂下其他对手,并且第一个到达终点的一组算赢,其余皆算输。当然今日的赌资会大点,每人五千两,一组则是一万两,而我作庄,如果输了,翻两番,赢者会从琰这赢双倍。”若傲子琰今日打的可就是这个主意,好看的眸子眨了眨睇着芈凰,芈凰无语地瞪了某人一眼,怎么都觉得这个比赛听起来有些居心不良,一开口就上万两,真是豪赌,她做公主这么多年,连一千两银币都拿不出来。
孙叔敖听完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今日我也得使出真本事了,不然哪来一万两,送给表妹作嫁妆。”
成嘉轻摇着手中的羽扇,也轻轻颔首,“此主意甚佳,要不嘉也赢个万两,送给长公主作贺礼。”
一个胖子闻言抖了抖身上的肥肉,大声苦笑,“那我还是早点寻思备上一份厚礼,外加五千两,手奉上为好。本来我一个就够重了,再加一个,那马还跑的动,岂不是输定了?”
叶相如和胖公子平日玩的最好,挥着蒲扇一般的大手拍着他大声道,“公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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