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一”不仅指他的家族权势,更指他的智谋才干,从小就有着神童之称的他,三岁起识字所读的第一篇文章不是千字文而是奏折,六岁起就跟着父亲子般开始熟悉政事,十岁就参与令尹府的书房政事协理,十四岁就已经可以独自代替其父,处理前庭大大小小政事奏折批阅,而且每每所批复之言皆令人耳目为之一新,凡是经过他的手所颁布的每一条政令都能达到政通人和之效,简直就是天生的王佐之材。
几乎是一路冠绝同龄所有才智出众的人物成长起来,如今就连古稀之年的长者在他面前也只能沦为听从。
现任若敖氏的家主子般,曾不止一次对众人说,“此生有此子,足矣!”
其期望之高,可见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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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敖氏在偌大的楚京中的府邸,更是占据了最尊贵之地,紧挨着楚王宫以北比邻建府,占地更是极广,只比楚王宫小一半,仅令尹府一座议事堂就好似一座小型宫殿。刚刚接完玉旨的若敖氏族人,论资排辈,从令尹所坐的最高处的白玉阶之上,由上往下,是若敖氏的二房,三叔,大房,三房,四房,还有其余旁支兄弟叔伯,或坐或站,占了大半个偌大的楚忠堂。
这座由第一代楚武王赐名为“楚忠堂”的议事堂内,此时却犹如一口烧热了的油锅,有人向其中泼了一碗冷水,顿时炸开了锅。
而这碗冷水正是由他们的“太子爷”子琰泼出的,未来在楚国绝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他,居然会选了一条就连普通男子都不会选择的路。
有名无实的驸马!
这怎么能和楚国第一实权的“令尹”之位,相提并论!
他求娶楚王之女的举动,几乎叫若敖氏所有人不敢相信甚至大失所望,除了王夫人。
整座楚忠堂内,此时除了子般这一支嫡系还算安静,其余三家还有叔伯兄弟相互之间吵闹不休,根本不给当事人任何一句说话的机会。
“怎么可能?”坐在左下首第一位,子般的大哥,身为现任司马的子良,其官衔仅次于令尹的大伯,最是不敢相信。
“老大,这玉旨是不是弄错了,你再看看。我们家子琰怎么可能是驸马,会不会是同名同姓?……那还有谁来继承相位?”右下首第二位和第三位的三叔家,四叔家也纷纷觉得这莫不是下错旨了。
“爹,怎么会错呢?这楚国之内有谁敢与二哥同名同氏。”老四家的嫡子子克站在其父身后,一脸肯定说道,“今年同期大比,我和二哥同下考场,他考了二十八名,而二哥高中榜首,这还能有错。”
子琰的几个庶弟庶妹也是面面相觑,大哥怎么成了驸马?可是奈何这御赐金匾的楚忠堂没有他们发言的份。
“娘,难道大哥娶公主不好吗?”一个美目如画,十四左右的可爱女子挽着王夫人的手臂在她耳边小声问道。
王夫人横了横缺心眼的小女儿,“雪儿,别听你婶娘们说,你大哥的婚事,娘看来就是上上好的,她们就是羡慕。整个大楚还能有比嫡长公主的身份更配你哥的吗?”但若说老三老四家的没有几分眼红那绝对是假的,谁不知道嫡长公主归京在即,婚事肯定要提上日程,虽然是一驸马衔,那也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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