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许是喝多了,手有些不听使唤。”
被吓得根本不敢动弹的恭承宣只感到心口传来一阵刺痛,垂下脑袋就看到一抹血红快速在心口处晕染开来。
刚才辛远的那一剑来的触不及防,让贺晋他们都来不及动手,即便是站在恭承宣身旁的北泽,也是在恭承宣心口被刺穿之时才反应过来,迅速抽出腰间的短刀,朝着辛远砍去。
“你……不要这么冲动呀,上次是我不对,但这次可就是你的错了。”
为了躲避北泽的短刀,辛远往身子前方倒去,这下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本就已经刺入恭承宣心口的剑身又进去了一些。
恭承宣再承受不住这样的痛楚,双手紧握成拳,仰天长啸,尖锐的叫声让贺晋都觉得心颤。
辛远面上的表情又是惊慌又是恼怒,瞪了一眼保持挥刀动作不动的北泽,双手胡乱动着,直到姜鱼冲上前来一把将他推开。
双手环抱住恭承宣的身子,从上京城出来之时,恭承宣还是脸上带着肉的少年郎,现在跟着他们一路走来,不光是脸上那点肉,就连身体也变得瘦骨嶙峋,即便是穿着棉衣,也不难看出此时的恭承宣定是消瘦了不少。
嘴角滑出血沫,季秋阳双手紧握衣摆,双脚像是被钉在原地,一步也迈不出,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恭承宣看。
“咳咳咳……”
虚弱的咳嗽声回响在屋内,姜鱼跪在地上,用手去擦掉恭承宣嘴角的血液,谁知道这血一擦就再也停不下来,不一会儿就流进了恭承宣的脖颈中,而后落在衣领上,留下点点红梅。
“小鱼……哥?”
恭承宣有些呼吸不过来,一只手紧紧拽住姜鱼的衣袖,听见姜鱼轻轻应了一声,恭承宣嘴角闪过一丝笑。
“无事,咳咳……上丞呢?上丞去哪儿了?”
无力的摇摇头,姜鱼看着这个要比自己小上一些的恭承宣,这一路上他都没怎么与自己说过话,方才叫自己许是把自己当做了姐姐,这样想着,姜鱼手下的动作越是用力了。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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