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龙一想法的顾宁还沉浸在自己揩了心上人的油上,一双大眼时不时瞥向被抓在龙一手心里的小手,顾宁心中顿时升起一阵娇羞感。
坐在外屋的北泽与贺晋呆愣愣的坐在桌子前,面前摆放着两只粗瓷碗,瓷碗中的清水还在冒着热气。
打一个饱嗝,虽然胃里有些犯恶心,但想到这事好不容易吃到嘴里的肉,贺晋又将刚冒上喉间的东西咽了下去。
“你说,姜鱼他们去哪儿了?我们在地道中也没遇上他们啊。”
只手拖着脑袋,贺晋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这是他一直没有搞明白的,明明是同一天差不多时间抵达安城的,可最后出现的只有北泽一人。
“不知道。”
要知道的话我能问你们?
翻一个白眼,北泽突然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将身上的衣服拉紧一些,这种时候要是冻着了可不划算。
嫌弃的看了北泽一眼,贺晋端起手边的瓷碗,吹吹上面飘荡着的白雾,饮下一口热水,顿时觉得胃里舒坦了不少,继而双眼又瞟向了门口。
他们也不想守夜的,谁打了一天的尸魍不想好好休息一晚,但怕就怕在白日里面具人威胁他们的那番话,让他们不得不警惕一些,免得到时候又生出什么事来。
“你就没想过去找他们?”
放下瓷碗,贺晋继续刚才的动作,眼中的疲倦尽显。
“以姜鱼的手段,我放心,不是还有东慕啸与恭承宣在?有他们两个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虽然心中也没什么底,但北泽还是十分相信姜鱼,想到在卓山城与上京城中姜鱼的手段,北泽在心中无数遍安慰自己,姜鱼届时一定会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二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眼看着月亮已经爬上屋顶,亥时就要到,贺晋端起瓷碗喝下最后一口早已经凉了的水,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就准备去叫在卧房中休息的顾宁二人。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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