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瓷碗被姜鱼接过,季思明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姜鱼看。
捧着瓷碗的手有些僵硬,姜鱼咽下一口口水,几次想将瓷碗递到嘴边,却在闻见苦涩的药味时又缩起了脑袋。
这药闻着都这么苦,都喝完的话,会苦死人的吧!
北泽与季思明盯着姜鱼来来回回,犹豫不决的动作,几乎要把眼珠子瞪了出来,都不见姜鱼喝下一小口汤药。
眼看着药就要凉了,北泽再受不了姜鱼扭扭捏捏的模样,趁着姜鱼再次把瓷碗搁在嘴边时,快速地伸出手,将苦涩的汤药灌入了她的口中。
刚做好心理准备的姜鱼正要开口喝药,哪知北泽竟把手伸到了自己面前,直直将汤药灌入自己口中,吓得她连吞咽都来不及,一碗苦涩难闻的液体卡在喉间,不上不下。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瓷碗落入北泽手中,姜鱼用力地敲打着自己的胸膛,未被咽下去的汤药顺着姜鱼的鼻子,小嘴淌进衣领中。
“啧!”
身为罪魁祸首的北泽心中没有一丝愧疚,只觉得姜鱼这副喷药的神情实在是丑的不堪入目,而后转过头去,不敢再看,生怕晚上做了噩梦。
“你……咳咳咳……”
手指指着北泽的后脑勺,姜鱼恨不得举起躺椅往他身上抡去,从小到大她都怕喝药,小时候更有义兄哄着她喝药,如今义兄不在,她只能心里安抚自己,可北泽这家伙倒好,连话都不说一句,直接上了手!
“你的帐我记着了。”
恶狠狠的开口,姜鱼抓起衣襟,看到早上刚换的宝蓝色衣裙被褐色的汤药染成了另一种颜色,更是气得不行。
想必这小院中以前也是住过女子的,她好不容易从一堆女子衣物中找出一件较为轻便的衣裳,如今让北泽做了好事,这下好了,她只能换上那些繁琐的,还是粉色的长裙了。
咬咬牙,姜鱼揪了一把北泽的长发,听到他的呼痛声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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