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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小心的从地上爬起来,将药碗稳稳的端在手中,扯着衣袖盖在碗上,向牧曦深深行礼,默默退出门去。
如此不人道的蛊术,牧曦实在不喜欢,房门打开时,景路先奔进来,见牧曦面色失落,本来兴致勃勃的表情,瞬间担忧起来:
“看你脸色确实不好,巫医这些日子也是怪怪的,你们,唉,你们的事情我不多问,牧曦,你的身体还好吗?”
“有些累,刚刚王爷说,让我见谁?”牧曦强打起精神,悄然收起手中金针,自然的搓了搓手指上的血。
“自然是你想见的人”景路说完,挥手向门外示意间,看到桌上的饭菜,不禁扭过头来再问:
“醒来就操心这些事,怎么连饭还没吃,过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已经吃过了,来,我陪你吃一点”
“好”房门大开,牧曦刚刚举起筷子,院中侍卫拉扯着完颜昊来到门前回报:
“启禀王爷,犯人带到”
两三个侍卫共同用力,将完颜昊硬生生的按压着跪倒在牧曦和景路面前。
奚落的铁链碰击声,让牧曦觉得份外的刺耳,未抬头,只闻其声,便已面色凝重的放下筷子不语。
“把枷锁撤了,以后,不要再带这些响动的东西上来”
景路见状,立即下令,随即又向牧曦轻声说来:
“牧曦,如果你太累,我就把他再押回牢里,你何时想用,随时可以提审他出来,如何?”
“确实是我想见的人,先留在这儿吧。”牧曦抬起头,完颜昊被侍卫压着头,叩在地上,看不到他的脸,也看不出他身体的情况。
“押到院中等候,一切全听牧曦的安排。”景路挥手之下,完颜昊被侍卫们连拖带扯的带走。
本就被萧云之事压抑得心中沉闷,此时又见完颜昊被囚,牧曦顿觉胸口闷热,呼吸不畅。
“牧曦?昨夜御医开的方子,可否能用,看你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妥了?”
景路坐在身旁,虽然说的满是关切之词,但话语间,总有一种让牧曦感到陌生和寒冷的距离。
听上去,景路的关心之中,似乎还夹带着不满和试探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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