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光芒,这份情谊,是因景路而来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景路的到来,就意味着,羽朗离开牧曦的时候到了。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就这样从她的身边离开,就这样看着心爱的人走到别人的身边,羽朗有一千万个不甘心,但是,脚下的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大道通天,亦或羊肠蜿蜒,从一开始,羽朗就走偏了方向,别说悔之晚亦,就是后悔,他连后悔的权利都没有。
世人皆知,牧曦是被他所抢,被他所伤,如此的步步相逼的伤害,让她全部释然,摒弃前嫌,还要来到他的身边,不用别人,羽朗自己都觉得难以说服自己。
道理早就在心中讲过千百遍,羽朗心知肚明,可是,现在真正到了要离开牧曦的时候,所有的道理全部荡然无存,他的脑海中只留下不甘心,舍不得,由此而来的,又是一番深深的自责,无尽的悔恨。
羽朗被自己压抑得无法自拔,默默的低下头。
“主子!”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殿门外急切的传进来。
牧曦立即站起身来迎声而望。
金卓快步小跑着,来到牧曦面前,“主子,可担心死我了,可担心死我了,你没事吧,呜,把主子丢了,金卓都没脸再活在这世上了,呜”
牧曦心痛的拉过金卓的手,亲切的擦着她脸上倾注而下的泪水,不停的安抚:“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快别哭了,才几日不见,你怎么也瘦了这么多?这小脸,都是尖的了!”
金卓泪如雨下,不停的擦着泪水,眼睛还盯着牧曦,像是错过一眼,就再也看不到了一样,份外的珍惜。
“不吃饭!寻死觅活的,能不瘦吗?不过,现在比这前倒是更漂亮了,您感觉着呢?”
南雪嬉笑着来到牧曦面前,说话间,半杯水递到金卓手中。
金卓立即止住哭泣,抽咽着,“主子,喝点水吧,南雪说您渴了一夜了,快喝点水,您的身子好些了吗?这几天天气阴沉沉的,您的咳疾可有再范?我带了好多药,您要不要看看需要哪个?外面天气越来越凉了,您怎么还穿的这么单薄,金卓去给你寻件披风来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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