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地,二来,即使对方现在杀自己,牧曦别说没有武功,就是自己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在杀手面前,完全是个待宰的状态,想清楚这些,牧曦反倒更加的坦然。
在这同云宫里,虽然外面守卫的兵将已经撤走,但是就凭外院的时艺,也不会轻易让外人闯进来,对面这个人,安然的坐在这里,声音跟牧曦一样平静,只是更加的低沉。
牧曦淡然一笑,依旧迷蒙的目光,她无力的靠在床头,轻声询问:“深夜,冒雨来找我,您必然是有事。”
“我中毒了,来找你拿解药。”对方缓缓的回应。
从这次的声音,牧曦听得出,对方是个婆婆,她恭敬的回应:“婆婆来坐近些,我身子不好,移动不得,婆婆坐近些,让我切脉看看您中的什么毒。”
“不必了,我有个习惯,从来不许任何人碰我!”对方微怒的回应。
“那好吧,那婆婆是被毒物咬伤了吗?”牧曦轻声问去。
“我中了蛊毒,血蛊,你可知,怎么解?”对方似不耐烦的回问。
牧曦心中暗暗一惊,这婆婆的确不是等闲之辈,不仅是有备而来,而且,对她一定是了如指掌,既然她什么都知道,牧曦也就坦然,不打算再做隐瞒,淡然回应:
“血蛊,以血攻血,以蛊制蛊,婆婆的毒,牧曦解不了。”
“如何以蛊制蛊?”对方疑惑追问。
牧曦回想想宝典上的字句,喃喃背诵:“以血养蛊,以毒养之,成熟之时,取其焚化,将粉投蛊,也可解蛊。”
“那好,我这里便有虫,只是没有血,我要想你的血给我养蛊,你身上的血有最厉害的蛊毒成分,以你的血养的虫,必然是最厉害的解药。”对方从怀里取出盖着木塞的蛊瓶递到牧曦面前。
这蛊瓶,牧曦在石室见过,确实是用来养蛊专用的瓷瓶,举着瓶子的手,干枯细瘦,像树枝般端在她的面前。
牧曦的目光渐渐明了,深深呼吸,想这婆婆所说应该不假,如果,自己的血,真的能救治一个同样被蛊毒所折磨的人,自己也算是尽了最后一点医师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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