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朗扶着李婉快速从地室出来,在地室与地道之间,还有一个过渡的外室,平时储存些杂物,外室里有许多地洞,里面存放着足够一年的食物和饮水。
扶着李婉在外室坐好,羽朗靠着墙边,从怀中取出那块手帕,雨水从他的头上滑落,划过脸颊,滴落在地上,他两眼空空的望着鲜红的手帕,不知滴落的,是雨水,还是泪水。
“这是何物?”李婉侧目望见,立即惊讶询问。
“我被她骂的愤怒,用帕子封了她的口。”他低沉的声音,像是从深深的海底发出来。
“她吐血了?朗儿,怕是不好。”李婉立即焦急不安。
羽朗无声的将手帕紧紧的握在手里,听着母亲在耳旁不停的催促自己将身上的湿衣换掉,他脸上的泥水擦净。
直到他全部按照李婉的要求收拾完自己,陌夏还没从地室出来,羽朗几次按捺不住要推门冲进去,都被李婉拉住。
他感觉自己在这个狭小的地道里坐了半生,感觉自己已经等到了生命的极限,鲜红的手帕将他的手心染成血色,他的眼睛也跟着手心,变得越来越红。
终于,陌夏满脸汗水的从地室推门出来,她稳稳的站在门前,却挡住羽朗向里冲刺的势头。
“公子,”她平静的语气之下,脸色很是纠结为难,双眼在羽朗和李婉的脸上来回扫视着。
羽朗不由分说,夺路就要向里面冲,陌夏再次以身挡在他面前,依旧平静的说来。
“公子,我刚刚选了身适合姑娘的新衣,给她换好了……这地室之上,还有许多暗哨,公子要小心……”
羽朗看着一向沉稳的陌夏,此时份外的婆妈,不禁反感责问,“你到底想说什么?牧曦醒了没有?可都给她打理干净了?我能进去了吗?”
“公子,姑娘的身子已然凉透了,气息渐尽,怕是不好,陌夏是希望公子有所准备,莫暴露了……”
羽朗顿时恍然一晕,扯开面前的陌夏,大步冲进地室,床上,陌夏给牧曦精心梳理了发髻,整齐的新衣工整鲜亮,他一步奔到床前,这说话的功夫,她肩上的鲜血便已浸透了衣服,正渐渐展开漫延。
她清秀的眉间,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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