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未曾离开公主身边,由此分析,或许当真是那李婉一人所为。”
可汗垂头落泪,景路自己擦泪,又安抚可汗,两个契丹汉子,在大殿之上,哽咽哭泣,痛不欲生。
“皇兄,尽快查明林羽朗是否涉案其中,如果当真是无辜的,至少,皇子还有亲身父亲在身边啊,没有了母亲,已经很可怜,再失了父亲这座山,这皇子,岂不是出生便是孤儿。”景路压抑着哭泣的声音,向可汗建议着。
“是啊,我可怜的皇孙,景路啊,你那医师,当真让孤王刮目相看,本以为她弱不禁风,怎么就当场杀人,且面不改色啊,有如此凶狠的女人在身边,孤王很为你担心。”
景路假借擦泪低垂下头,余光看去,可汗带泪的目光中,透出怀疑的杀意。
“唉,可汗可能不知,牧曦被李婉下的毒,还未全解,那巫医也是废物,用了三个月的时间,仅仅是让牧曦醒来,而牧曦刚醒,便入宫守在太平身边,无暇顾及自己,想必,当时在大殿之上,牧曦的毒发,导致神智不清,才出手伤人。”
景路擦干眼泪,轻声再叹,“其实,不用可汗来问,景路都不相信这是牧曦所为,她一向善良温顺,如果她是清醒的,断然做不出杀人这种事来。但,换句话说,本是个柔弱女子,在大婚前夜被抢来给李婉治病,一直被囚禁要挟,饱受折磨苦楚,如今,她治好李婉的病,非但没有被释放,反倒差点被那恶妇毒死,神智恍惚的躺了三个月,这种仇恨,换作任何人,都是难以忍受的。”
“你分析的不无道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一口,只是,这朗中,不会与李婉是同谋吧?她会不会是在有意的保护林羽朗,而丢卒保军?”可汗追问。
景路表情凝重的向可汗望去,略做思索,“如果皇兄所言是实,那牧曦神智不清的三个月岂不是画蛇添足?何苦白白受这么久的苦楚,为的是什么呢?难道,就为了让李婉入宫亲自动手给公主下毒?”
“无论怎样,景路啊,这朗中,你不可久留,孤王还是那句话,玩乐几日,速速处理掉,以绝后患,千万不可动真情,你呀,就是过不了女人这一情关!”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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