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你需要我,更需要羽朗,难道,姑娘,不是这样想的?”
行针即将结束,牧曦更加小心的将针刺***位,李婉的话,正是她心中所想,与高深的人对话,看上去是悬而又悬,其实,倒更简单直接得多。
“牧曦手无缚鸡之力,如得夫人真心保全,尽力所能及之责,也定会努力去尝试,夫人,觉得牧曦这样说,可好?”
“好,当然好,既然淑哥公主忍耐不住,急着想抛头露面,那我们便她一个大显身手的机会,姑娘与朗儿和南雪等人布置谋划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想法呢?”
“夫人真是无所不知啊,牧曦在夫人面前,犹如透明一般,完全没有遮掩的必要,我的确有这样的想法,只是,还没有成熟到如何去做。”李婉对自己了如指掌的剖析,牧曦并不意外,羽朗知道的,李婉就会知道。
“姑娘大可按照你的办法去做,老妇自会推波助澜,让一切都发生在偶然和必然之间,姑娘切记,保护好自己便可,不必强求。”
行针结束,牧曦照例点燃香火,稳稳坐下来,李婉似乎也舒服,缓解了许多,趴在床上,侧目望来,突然温和的说。
“姑娘长相与羽朗有几分相似,乍一看,似乎是兄妹一般,如果,我李婉能有你这样的女儿,该多好。”
“夫人言重了,牧曦一介江湖朗中,不敢与夫人和驸马相提并论,与身份,与出身,牧曦都仰望不上,哪里敢做夫人的女儿,此生,怕是没有这份福气。”
牧曦静静的看着香火淼淼升起,在半空中缭绕,像她的心情一样缥缈不定。
“你的家人在奴隶营很好,朗儿走通关系,给他谋了个差使,因为此人善于交际,听说,已经连升级了两次,朗儿盼望着,再打典一番,将来离开辽国之时,让你的家人,能否将奴隶营中的苦难人们,都带出来。”
牧曦暮然望去,李婉正温和的看着自己,老爹,与自己只想着保命的心思相比,李婉居然还能在自顾不暇的时候,念及众生。
难道,真的是自己不分善恶,猜忌太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