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的居然与眼前无关,询问来时,她赶紧回神接应。
“回公主,牧曦是被青远挟持出去的,因他中了牧曦的毒针,所以逃离时,便要挟了牧曦给他解针,并被带到地洞之中。”
“你给他解了??”公主厉声追问。
“是,牧曦不会武功,被他们要挟,没有脱逃的办法,无奈为青远解了毒针,便被他们丢弃,差点没命。”牧曦恭敬的叙述,没有半点拖延。
“你与南雪倒底什么关系?”
“回公主,本就是同命人,都被关押在一个牢房里,互相帮衬而已,牧曦有救治南雪的恩情在,南雪感激,便回报牧曦以简单关注,并无其它。”
“那景路王爷呢?”公主压低声音再问。
“景路王爷前日对公主所言俱是实情,公主离开后,王爷也曾向牧曦致歉,称是怀念嫣然,醉酒失控,只因太过担心王子的病情,爱乌及乌,才拼力保护医师而已,再无它情。”
牧曦紧紧回应着,笔直的站在桌边,无声……公主突然沉默,牧曦略略抬头望去,公主笔直的坐在榻上,紧咬着嘴唇,思量了许久。
“你跟羽朗……都,经历了什么?”
话音再起时,牧曦听到了微微的颤抖,她释然淡笑,平静的说,“什么都没有,牧曦自从被驸马劫持到此,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让我为她的母亲治病,驸马的孝心,牧曦佩服,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当真?你来了这么久,这么多人因你而变,你当真就没有动心过,就连启山那个毛头小子,都说要娶你,你就没有想法过?”
牧曦昂首挺胸,与公主四目相对,正义凛然,“牧曦的家,在宋朝,牧曦本有如意朗君,还是宋的高官,我的心,从来,都没在这里过,如果公主恩德,肯放牧曦一条生路,牧曦定然回到家中,再也不来此处,更不希望与这里的人有任何关系。”
“讲的好,我也希望你能早点从我的眼前消失,但是,可惜,至少现在不行。”公主笔直的坐在榻上,高声呼唤,“来人,送医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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