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了一点,没那么疼了。”
牧曦回到中堂坐下,面对着文立,听着从内室传来羽朗与公主的对话,深深呼吸,缓解内心的苦楚和孤独。
“医师,药来了,您看?”
浓重的药汤味,门外的侍女递进的药碗被文立接过,又递到牧曦面前,眼巴巴的望着她。
牧曦看着汤色,小口品鉴,冷脸回应,“没问题,给她服下吧,每日三次,此毒要慢慢解,七日之后,如果还有疼感,就再服七日,不痛之后,仍再服七日,方可去根。”
“谢医师”
文立小跑着将药送了进去。
“让她先喝!!”
“公主,医师尝过了!”
“何时尝的,是这碗吗?”
“公主!!刚刚尝过,是这碗无疑,快快服下吧!”
牧曦听着从内室传来的一阵又了阵的叫喊声,看来,公主没那么疼了,自己的药起作用了。
“回宫!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
“牧曦恭送公主,驸马。”牧曦缓缓站起身,淡漠的靠在桌边,向着被羽朗和文立搀扶着的公主微微行礼。
“哼!来人,把这个妖精给我拉出去活埋!!”
“啊,公主这是为何?这医师刚刚才救了你的性命!”
牧曦一惊,看着门外的侍卫得令冲进门来,不顾羽朗的阻拦,将她架起便向外拖拉,“你为何杀我?”
“为何?明明就是你制的毒,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那药丸就是跟你献给我的春药是一样的,分明就是毒药,根本就是想害我的!”
“我没有!我如何向你投毒,整日都在你的监视之下,哪里有投毒的机会,你冤枉了我,定还会有人再次害你。”牧曦挣扎着怒吼。
“公主,那天下的药丸本就类似,你我不懂其中药理,看上去相同,但本质未必相同啊,更何况,如果医师要毒杀于你,现在又何必这样辛苦救你,又何必在战场上救你!!”羽朗拉着公主的手臂,急切的阻拦,期间不时的向牧曦投来疑惑的目光。
牧曦被侍卫架在门口,悔恨自己如此善良,“你恩将仇报,我向来治病救人,从未设毒害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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