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
“太平,父皇说过的话你忘记了吗,这种野花,男人玩过了,就没意思了,哪有你这金枝玉叶来得持久。”
牧曦躺在地上,看着羽朗怀里的太平公主,幸福得像要飘起来,美目传情的望着羽朗,甜得只会娇柔的依依点头。
“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太平这匹野马,能有让她如此倾心的男人,也算是她的造化了,只是希望,不是一厢情愿才好啊……”
羽朗听着淑哥公主话里有话,侧眼望着地上残喘的牧曦,依旧余怒未消的对太平说道,
“如今医师被你打成这样,娘亲已危在旦夕,你让我怎么办?怎的这样不体贴我的感受和处境?!”
太平公主像犯了错的孩子,依偎在羽朗的怀里,双颊微红的低下头,略略点头应和着,
“嗯,是我习惯打人,没收住手,一不小心,下手重了,朗哥别生太平的气好吗?太平以后改还不行吗?明天你就要出征了,我也是舍不得你离开我,心里着急……”
“本应今日就出征的,你强逼着父皇晚出发这一日,不知前方要多死多少百姓,损失多少粮草牲口,不能这样任性,让父皇为难。”羽朗深呼吸着,压抑住心中的火气,踌躇着,双手环抱,将太平搂在胸前。
“还是朗哥能顾全大局,父皇总是这样说,难怪父皇这么喜欢你……”太平喃喃道。
“哎呀……看不下去了!我的保养秘方呢!~被你几鞭子给抽没了吧!”淑哥公主不耐烦的坐在椅子里埋怨起来。
“来人,看看那妖精死了没有,快拿点药来给她止血……”太平羞涩的瞄了一眼姐姐,撒娇般地挣脱羽朗的怀抱,对下人吩咐的声音都异常的温柔。
“回禀公主,还醒着呢,没死!”两个侍卫拉扯起牧曦,回应道。
牧曦的蛊本就蠢蠢欲动,此时在血地上打滚,无处躲无处藏,被血腥之气浸入全身,只感觉体内的血液像是得到了解锁的钥匙,这几次鞭伤倒真的没有伤及深处,只是却成了蛊发的导火索。
听着厅里肉麻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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