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水泥制品厂,在外面生意兴隆,他不差钱,家族各房头也都指望着靠他,去挣得比村里人大多数人更多的钱。
哪曾想,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到头来却因为李志忠一人走了条不归路,家族各房头,所有人,都被坑了!
当老李家的人全都垂头丧气,愁眉苦脸地从村委大院里出来的时候,他们看到,大门口一侧,陈瘸子的儿子陈自默,那个去年还被他们欺辱,被他们打得头破血流的半大小伙子,站在那里如他父亲那般神情淡漠地看着他们离开。
就像是,在幸灾乐祸地看笑话。
于是老李家各房头都豁然想到了一件事,并深深地懊悔着,如果,我们没有出于本家人的亲情,从而和李志忠站在一起欺负过陈自默,是不是,这次我们就能拿回到钱了?
在陈自默的注视下,以及那个站在陈自默身后旁侧,像条狼一样,警惕十足盯着所有人,似乎随时都要择人而噬的家伙,老李家的人全都低着头,心里千头万绪,又不知如何是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这件事引起的轰动效应,发展速度之快,完全出乎了陈自默的预料,也让年轻的他,思维都有些跟不上了。今天又亲眼看着村委大院里发生的一切,以及听着村民们的议论,老李家的人在村委大院了的争执吵嚷……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情况?
陈自默心里很清楚,李志忠走到今天,乃至村里现在的状况,都是父亲在看似不惊不动之间,平地起风搅出来的浑水。
他心思,似乎也有些了悟,学到了什么。
但,还是混混沌沌的。
郁积在心里一年多的仇恨,现在顺畅地发泄了出去,不止是针对李志忠个人,还有整个老李家的人!
舒服了,满意了,可心里还是,不明所以,似乎还略有些遗憾。
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夜幕已经完全拉上,只见街门口已经挂起了通红的灯笼,红晕灯光下,两尊石狮子威风凛凛,似乎那狰狞的面庞,都带上了春节的喜庆。
院内,白启林把前后院的廊檐下都挂上了灯笼,陈金站在梯子下面帮忙给看着高度和距离。
两人都是笑意盈盈。
看到陈自默从外面回来,神色间带着掩饰不住的困惑和那么一丝消沉,站在梯子上的白启林笑道:“金哥,看来自默还是不满意啊,你啊,也别藏着掖着了,直接告诉他得了。”
“有什么后手?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陈金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而看了眼站在旁边,沉默不语的儿子,陈金微笑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闲唠家常般说道:“事情还没完,现在就琢磨怎么回事了?还是同情老李家的人?”
“我想的是,值不值?”陈自默皱眉道:“我在滏渠乡中学时的班主任朱慈军老师,曾经和你说过意思差不多的话,有些人,对我做过再怎么过分的人,我曾经再怎么记恨他,是否还有那个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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