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满脸络腮胡,长发披肩,像个搞艺术的画家,另一个身材矮小瘦弱,一双三角眼中透着狡黠和精悍的凶芒。见到白启林,尽皆露出恭敬的神色。
白启林也没给陈自默做介绍,只是摆了摆手,那两名男子便告辞离开。
跟着白启林走进卧室,来到宽畅的阳台上,只见阳台上摆着一个三角支架,上边安装了一个望远镜。
“这是……”陈自默微微皱眉,他已然意识到,有重要到事情即将发生。
“你爹让我带你过来。”白启林指了指窗外,道:“阳台上安装的玻璃,从外面看不进来,所以你尽管放心。对面,枫叶酒店五层的508、509住了三人,508是上次去你家里的那个姓徐的大师,509,住了两个东洋人,他们是一伙儿的,今天刚到燕南市。目前他们没在房间,应该是出去吃饭了,你用望远镜观察着酒店门口,他们三人回来时,好好看看那两个东洋人,是不是和徐林,一样……”
陈自默诧异道:“什么一样?”
“会一些,术法?!”白启林若有深意地看着陈自默,笑了笑。
“白叔,你都知道了?”陈自默撇撇嘴,一边随口问道,一边凑到望远镜旁,拿起来透过望远镜往对面的枫林酒店正门口看去――望远镜已经调到了,看得非常清晰,就像是,站在门口看着一样。
白启林站在窗台上,淡淡地说道:“你是说知道你,还是知道术士?”
“都有吧?”陈自默有些好奇地挪动着望远镜,看看这里,看看那里,一边很没见识地感叹道:“真是个好东西啊,人的眼睫毛都能看到哎,白叔,我怎么觉得您和我爹,是搞间谍工作的?”
“以前你爹做什么事,都好赌运气,自信气运非凡,事实也确实如此,所以他大刀阔斧,长驱直进,从不走弯路。”白启林仿若答非所问地说道:“他说自己在战场上赌平了一次,命没丢,赢了,瘸了一条腿,输了;后来,他第一次输,是在狱中才感觉到输了的那次,是和你母亲离婚;第二次输,是被捕入狱,输得精光。”
陈自默心里颤了颤,父亲对他说起过类似的话,但白启林说得更具体,更悲壮和伤感。他忽而想到,父亲那充沛无比的本元,所造就出必然会有的超能力,难道是……
赌运?
“白叔,你还没回到我刚才的问题呢。”陈自默继续把玩着望远镜,注意枫林酒店门口的情况。
“我比你父亲,更早知道有术士的存在,而且见识过几个非凡的人物。”白启林说起这些,神色间并没有什么敬仰和向往,仿佛就是在说几个普通人,或者说,说几个非凡的,但并不足以令他这样的人物去敬仰的人,继而好像是想到了什么,面露出一丝笑容,道:“刚认识你父亲时,我还曾怀疑过他是一位高明的术士,因为他和我打赌,比拼拳脚功夫,赌注很大,决定这辈子谁,跟谁。结果,他竟然打赢了我,当时我的状态突然间变得很差,非常差,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与我做对,无形中的力量在撕扯着我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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